的表情立刻松弛了许多,“是的,我们作为信徒,为我们的教会捐钱是应该的,这些也是我们该出的费用,我们每天都在汲取主的神力,这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主的神力是不是很厉害?”我瞪大眼睛,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大姨得意的笑笑,“那当然了,他能上天入地,就连阎王爷都要给主人几分面子,之前我们这里有一个老人,原本他是三年前就该死的,但是因为主为他在阎王爷面前说情,让他宽限到了半年前。”
“这么神奇,连生死都可以掌控?”
大姨点点头,我一追问,原来这个不要脸的钟镇民是在人家死后,他才跟其他的信徒说三年前他就算出来了,那个人要被阎王爷带走,他一直都在跟阎王爷极力为他争取活下去的时间。
这就是一个很小儿科的说法,但是这些信徒被他洗脑到完全失去了判断力,他说什么都深信不疑。
大姨又跟我说了半天连神教如何神奇,主钟镇民如何的神通广大,她说的神采飞扬,完全跟平时那个有些内敛的传统农村妇女不一样,果然她已经深受其害太深了。
家人的规劝目前起到了一点点的作用,她说她年纪大了,也不想再跟家人们继续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