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薛父的声音愤怒之中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阴森。
我头皮都炸裂了,他居然连薛夏夏的电话都要监管,一定是刚才我给薛夏夏发信息被他给发现了,所以才掌控了薛夏夏的电话。
我揉了揉太阳穴,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没有在调查您,我只是问问她,因为我看到之前您送给我的那幅字,‘天行健’这是出自于一本,道家的典故,所以我才联想到您是不是也信仰道教,这样问一问应该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来调查我的事情?我信仰什么样的宗,教与你又有何关?该调查你的是我。”
“叔叔,我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闭嘴!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女儿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你继续打电话或者以其他的方式骚扰她的话,那我就直接报警,或者我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对付你,你考虑一下后果。”
对方说到这里就挂了,我心里沉甸甸的,接下来我要联系薛夏夏会更加的艰难,他现在卑鄙的连她的手机都已经监管了,不过这样透露出一个讯息就是,他越变态说明他身上的疑点就越多,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薛父。
我心里又开始纠结起来,总有一天这个真相要被薛夏夏知道,她会不会承受不了?
她以前经常跟我讲关于她父亲的事情,他们父女俩的关系很深厚,用她的话说,我和她父亲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我自己也能够体会到,父爱对于她是怎样的一种重要的意义。
第二天早上我正准备去酒店,手机响了,是一个座机号,我接起电话用很官方客套的声音说道,“你好,我是张悬。”
“阿悬,是我,我用律师事务所的座机给你打的电话。”
“夏夏你,你现在没事吧?”我兴奋又担忧的说道,真是心疼她,跟我联系居然需要用办公室的座机,看来那个老变态对她的监控又更加严格了很多。
“抱歉,我的手机不能给你打电话发信息了,我爸会去通信公司查我的通话记录,在微信上他也已经把你拉黑了,如果我用微信联系你的话,回去他查我的手机就会发现的,真的很对不起。”
“他这样做对你的伤害太大了,怎么还有监视自己女儿手机的做法!”我很愤怒的说道,但我转念了一想,马上又缓和了语气安慰她没事,我们只要熬过这样的考验,以后就不会再有其他的阻碍了。
我还是不想给她压力,如果因为我的抱怨让她滋生出一些负面情绪,一旦她跟薛父发生冲突的话,最后伤害的只有她。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不对,不应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毕竟她确实已经长大了。”
薛夏夏的语气显得有些难为情,我瞬间就想到了王海棠,心里就像喝下了一杯酸溜溜的青梅汁,而且还带着一点难以下咽的苦涩。
“你是说王海棠吗?”
“对的,昨天晚上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就在我已经躺下之后她突然给我发了一个微信,是语音,当时还惊动了我爸。”
“怎么会惊动了他?”我不解的问道。
她顿了顿,难为情的说道,“因为在他的笔记本电脑上登录了我电脑版的微信,所以我跟任何人发信息,他都是看得见的。”
我顿时有一种难以言状的不适感,就好像有人把一盆滚,烫的洗,脚水从我的头顶泼了下来,我不禁打了个难受的寒战,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此变态的行径,我已经无法将他归为人类的行为了。
“阿悬你在听吗?真的对不起。”
“我在听,没事,你说吧!”我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听她说下去。
薛夏夏说王海棠发给她没有聊其他的,很直接的就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