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来北京第一天就去了gay酒吧,认识了更健壮的新欢,从而把他这个炮友都给忘记了。
他打算去探探真实情况。
没想到,给他开门的人却是一个满脸凶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男人。
薛进杰下意识想跑,却被满脸凶横的男人当场打晕,他醒来后,已经被绑在杂物间里,满心恐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薛进杰微微吸一口气,说“妈,我最近要和几个朋友去南城旅游,这几天你不用找我,我过段时间就回来。”
薛进杰母亲回道“怎么突然就去旅游了?你天天就会在外面吃喝玩乐,什么时候才能定下心来找一个女朋友,好好成家立业?”
母亲唠叨的声音,滔滔不尽,似乎很不满儿子又要出远门。
她又是叹气又是无奈,好说歹说的想要劝儿子收收心,回归家庭,不要整天在外面和一群猪朋狗友来往。
家里就他一个儿子,自己和丈夫的家业迟早都要儿子来继承的,都怪他们以前太纵容儿子乱来,现在越长大就越不省心。
薛进杰的母亲,甚至都不知道儿子在外面交了哪一些朋友。
她和丈夫的工作,实在太忙碌了,对儿子的情况越来越不了解。
“妈,我很快就会回来。”薛进杰含着两泡眼泪,险些就要哭出来。
以前听见就烦人的唠叨,现在听起来格外的温暖贴心,薛进杰真想一直听不下去。他突然很后悔自己在外面乱交朋友,总是给一群猪朋狗友们花钱,现在更是因为炮友的原因,就要丢掉性命。
他悔得肠子铁青。
“你和哪些朋友去南城?”薛进杰的母亲询问。
薛进杰想给暗示,却又不敢给,因为他感觉到男人投过来的阴冷目光,感觉到抵在他太阳穴上的冰冷手枪,感觉到危险在空气中凝固,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他不敢以命相搏,完全处于被动。
最后,薛进杰用往常一样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别管我跟什么朋友一起,反正我玩够了,就会回来!”
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薛进杰的母亲,深深叹气,气得双手颤抖,深呼吸好几下才将情绪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