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我爸爸，是怎么死的？”

“……”

楮墨惊愕，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在了地上。

“清欢！”他疾步上前，“你怎么来了？现在，医生不是在给你看诊吗？”

“哼……”

时清欢笑了，“是吗？原来，你计算的这么好？可是，怎么办？我没有让医生看诊……我让他走了！然后，我就出来了，我来找你。没想到，真是精彩啊！”

楮墨慌了，他不知道，他刚才的话，清欢听到了多少。

“清欢，你……”

“我都听到了。”时清欢仰头，看着他，“所以，是你……还是你们？害死了我爸爸！”

“不、不是……”楮墨蹙眉，慌乱的摇着头，“清欢，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让你父亲去见他的！”

“……”

时清欢愕然，嘴巴张着，许久说不出话来。

眼眶先红了，“所以、所以……”

时清欢被这个事实给震撼到了，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所以说，的确，害死我爸爸……有你的份！”

“清欢……”楮墨一筹莫展。

“我知道的是，那个人，和你父亲有仇，他要对付你父亲……我不想看着你和肖扬结婚，所以，我希望你父亲能够处理这件事……可是，清欢，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父亲见过那个人，他会选择……”

跳楼自尽！

这样的解释，要时清欢如何能够接受？

时清欢攥紧了手心，盯着楮墨，“那个人、那个人是谁？”

“……”楮墨沉默，他不能说！如果他说了，他和清欢，就更加岌岌可危了！

时清欢抬起手，揪住他的衣襟，蓦地吼道，双眸赤红，“我问你，那个人是谁啊？”

“清欢！”楮墨抱住她，浓眉紧锁，“你别这样……那个人是谁，我不能说。但是，我答应你……巨鹿和恒阳这件事，现在我会帮你的！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和肖扬结婚，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

时清欢含泪看着楮墨，可是，那眼神，却让楮墨倍感陌生。

时清欢笑了，“哈……哈哈……”

楮墨喉结滚了滚，有些害怕，“清欢？”

“哈哈……”时清欢笑着哭，“你现在，要管了？楮墨，我之前是怎么求你的？我求你帮帮我！可是，你说不可以！现在，我爸爸死了，你却说要帮我了？”

“清欢……”楮墨拧眉，“我心疼你。”

“哈哈！”

时清欢大笑不止，可是笑容却让人心碎。

她歪着脑袋，言语里充满疑惑，“你心疼我？那么，谁来心疼我死去的爸爸！”

最后这个问题，她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