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过来。是啊,他那么用力的砸下去,胳膊怎么能不断?
楮墨也是人,人就都是肉做的!
姚启悦冷静下来,擦了擦眼泪,“你在这等着,我去打电话!”
接着,跑了出去。
姚启悦在客厅,给容曜打了电话,“容曜,你马上过来!楮墨的胳膊,好像断了!”
……
容曜很快赶来,带着楮墨去了医院。
幸而,楮墨的胳膊没有断,只是轻微骨裂。医生看过,给他绑上了石膏。
医生开着处方,嘀咕着,“这是怎么伤的?刚才那位姑娘说,健身……怎么健身还能把胳膊弄骨裂?强度太大了,还是注意些。”
楮墨坐着,面无表情。
容曜只皱眉,“好,我记住了。”
“墨少……”
容曜看着楮墨,他已经站了起来往外走。只是,脸色依旧阴沉的骇人。跟他骨裂的胳膊相比,容曜觉得,墨少此刻更令人担心的是他的状态。
墨少砸坏健身房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过。而且,是经常有。
墨少脾气不好,这是容曜跟随着楮墨时,就知道的。
一开始,容曜只是认为,这是楮墨的本性。毕竟,像他这样年纪轻轻就执掌r,背后的辛酸也压力都不止一点点。而且,墨少这人,似乎家族内部也有着很多矛盾。
只是,容曜跟随他不过五年,太多的也不清楚。
然而,容曜看的清楚的是,自从时清欢和墨少在一起之后,他躁狂的情绪已经很少发作……
今晚,究竟是为了什么?让他又发作了?
从诊疗室出去,姚启悦立即迎了上来。她手里拿着药,抬头看着楮墨,“你没事了吧?医生开了药,我取来了,有外敷也有内服的。”
楮墨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往外走。
姚启悦愣在原地,他这样,是为因为她吗?因为她妨碍他和时清欢了?
……
回到水清华庭,楮墨没有开灯,一头就倒在了床上。
咚咚……
姚启悦在敲门,“楮墨,你睡了吗?我,我进来了哦。”
姚启悦一推门,门没有锁,她便进去了。
黑暗中,姚启悦看不见,“楮墨,我开开门哈。”
“啧!”楮墨满心的不耐烦,“别开!出去!”
姚启悦愣了愣,还是笑着,“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只是来拿药来给你吃,还有……你这个石膏支具可以拿下一下,贴上膏药再戴上去。”
说着,蹲了下来,把东西都放在床沿上。
楮墨一只胳膊横在眼睛上,咬牙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