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了。女人吃痛，抬头吼道，“谁啊？疼！”

“哼。”

楮墨垂眸，面色森冷，只淡淡吐了一个字，“滚！”

“……”女人在场子里混的，自然会看人，像楮墨这样的，绝对是不好惹的！立即低下头，“好，好！我滚！”

打发走女人，楮墨这才看向霍湛北。

此刻的霍湛北，一滩烂泥一样，哪里还有他霍公子半点儒雅的风度在？

一个男人，在感情方面最怕的是什么？是来自外力的影响……

楮墨拉开椅子，在霍湛北边上坐下。

“喂！还清醒吗？”

霍湛北抬头，笑了，“十四啊。”

楮墨颔首，“还行，还能认出我。”

“……”

霍湛北突然，叹道，“十四，你说我……这样值得吗？”

楮墨敛眉，眯起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你知道的吧？”

霍湛北打了个酒嗝，全是酒气。

他抬起手，擦了擦脸，尽量让自己清醒点，“清欢……她心里喜欢的，一直是你！她不能让我碰！我们不能亲热的！”

楮墨沉着脸，静静听着。

“她对我不行，对你……就可以。”

霍湛北叹道，“这话，你也警告过我的！我不听……想着，她可以治好的！一定可以治好的。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自欺欺人了？清欢不喜欢我，我却为了她，把自己弄成这样……”

什么？

楮墨敛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一把揪住霍湛北的衣领，“霍湛北，你要是个男人，就别说这种话！什么叫你因为清欢，把自己弄成这样？你这样，怪不了清欢！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有用！”

“……”

霍湛北怔愣，呆呆的看着楮墨。

“我没用？”

楮墨低喝道，“难道不是吗？lh不是你说了算！所以，当问题来时，你就只能任由你的父亲摆布！你连最起码的安全，都不能给她！还在这里，抱怨她？你有什么资格？她不喜欢你，这不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吗？”

清欢不喜欢他……

霍湛北怔愣，是啊，这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事！

楮墨见不得霍湛北这么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低喝道。

“霍湛北，你别伤害清欢！她也许没有那么喜欢你……可是，她一直很努力！她坚信你的感情，坚信你会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在这一点上说，霍湛北，你还不如一个女人！”

“呵呵。”

霍湛北笑了，笑容很虚浮。

“可是，我现在什么也给不了她……我，离开了霍家！什么也不是！我特么活的，像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