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言明。
果然傅卓言闻言眉间缓和许多,这一日竟破天荒的留她寝宫住下,与她一番云雨之欢,可谓是恩爱至极。
翌日早朝之上,傅卓言坐在帝位另一侧,依照惯例,百官早朝皆要禀告各地定夺诸事,今日亦是如此。
傅卓言端坐上方认真旁听,百官按照顺序上前阐述,终究是轮到了齐峰河,他低垂着头,一副唯他是尊的模样挑不出错处,说出的话语却是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摄政王,皇上在位时勤勤恳恳,百姓安居乐业江山社稷安稳,可如今摄政王在位满城风雨皆不言,皆连发生诡异之事,摄政王却不闻不问,微臣惶恐却不得不斗胆请求摄政王能以江山社稷百姓安危为重,辞去摄政王一职!”
齐峰河直言不讳,半分颜面都未曾给傅卓言留下,当场就让他辞去摄政王一职,此举放在今朝傅卓言得利之时安能全身而退。
百官闻言低垂着头颅,皆不敢多言,与齐峰河站一处的更是默声退离几处,唯恐沾染是非。
傅卓言闻言眉间青筋暴起,语气蕴藏着极为明显的怒意“齐大人这是在斥责本王及不上这摄政王之位,那谁能胜任,莫非是齐大人想要上来坐上这位置不成!?”
“微臣不敢。”齐峰河赶紧跪下,那坚挺的脊背却从未弯下,可见其傲骨铮铮。
傅卓言听他一言嗤笑一声“世间皆传言齐大人胆小,可依本王看,齐大人胆子大得很,就不知来日这张嘴若是成了祸事之灾源,齐大人又当如何?”
齐峰河闻言猛地抬头,却见傅卓言头也不回地带人走了。
太监直接喊“退朝”,百官皆退,却无人敢与齐峰河再多攀谈。
齐峰河也来不及心寒,心中想的都是朝堂上傅卓言此言,再想想前边已然死绝的两位忠臣义士,他心里惧意增加。
一回府邸,立刻就喊来了家中管家叮嘱“快,带着夫人和钱儿转移到山庄莫要见世面,皇城诸事由我承担。”
管家闻言心有疑惑,只是见他面色严肃自知耽误不得,于是当晚就赶紧带着齐峰河的妻子儿子连夜离开皇城。
转移完毕,齐峰河还是心中不安,这时护卫进门对着他禀告道“回禀大人,属下在城外边发现了类似于七皇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