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样貌不俗家事出众,何来配不上一说,当即开口道。
“想什么呢,你配那南宫辞绰绰有余,只是他眼下还糊涂着呢,没瞧出你的好来。”
云倾月出言劝慰,宫芸珠的神色总算缓和了不少。她的难过来的快去得也快,被前者安慰两句便恢复如初,十分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道。
“眼下姐姐在府中,我更有由头过来了,我就不信,他能一直看不出我的好来。”
宫芸珠说得振振有词,云倾月看着她充满希望的模样心中也是安下。二人算是不打不相识,云倾月并不讨厌性子直爽的宫芸珠,后者更是听了她几句教诲,便把云倾月当神仙一样供了起来。
二人越说越投机,最后还是定国公府派了下人来才把宫芸珠请走。宫芸珠前脚刚走,南宫辞便来了,他也不进门,就靠在门框上喟叹。
“你二人倒是有话说。”
云倾月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眉梢微微上扬,看着宫芸珠离去的方向幽幽道。
“她虽有些骄纵,却是良善之辈,你为何如此讨厌她?”
提起宫芸珠南宫辞有些烦闷的摆弄了一下发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起身从怀中掏出了一张请帖走进屋中。
“不提她了,过两日临都有一场拍卖会。其中有一味药材,是解你母亲寒毒的必备之物,你可要去?”
云倾月看着那张烫金的请帖,眸中神色晦暗不定。南宫辞若只想拿下药材,为何非要带着自己前去,想必其中另有玄机。
“参加拍卖会,南宫皇子一人前往就是了,为何要带上我?”
南宫辞一早就猜到云倾月要有此一问,当即有些无奈的摊开手道。
“事到如今,你还是如此戒备我吗?”
云倾月看着他故作无奈,眸间猝然一笑,迸发出几丝不甚明显的寒意,捻着请柬在手中扬了扬。南宫辞见状神色一怔,再次重重叹了口气。
“我若不告诉你,你便不去是吧,罢了罢了。我眼下只能说,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跟着来了便知道了,如何?去,还是不去?”
南宫辞的眉眼在灯火辉映之下来回闪动,云倾月看不出端倪,思量到此事与母亲有关,最终还是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