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样,毕竟你是我文家的媳妇。”
云南玉见惯了他这样的神色,也知道这其中的含义,“你要做什么?”
“跟我去趟安远侯府!”文书恒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疤让云南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时候是由不得她拒绝的,这不是商量是通知,无可奈何她只好踏上了去安远侯府的马车。
一路上二人无语,云南玉也只是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傻傻的看着外面的街道。
云倾月此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正在院子里琢么这药草的药性还有生长喜好。
“夫人,在将军府的眼线今个早上传了消息来,说二小姐真的将那药给文书恒服下了呢。”月儿在一旁举着水壶给花花草草撒着水。
“这倒是好消息,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云倾月没有想到云南玉居然这么信任自己,将自己的方子就这样给文书恒服下了?
她这其实也就是走投无路了吧,病急乱投医才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夫人,万一云南玉将我们供出来这么办?”月儿这是担心安远侯府会和将军府交恶,这样在朝中有多了一个劲敌。
“说出来又如何,那文书恒还能拿我们怎么样不成?”云倾月量他文书恒也不敢,他们可是一直都是想要和安远侯府交好的。
“夫人,文公子带着二小姐来了。”一个侍卫站在云倾月院子的门口,瞧着里面坐着的正是云倾月便开口说道。
“这人还真经不起念叨,说来就来了。”云倾月早就会想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文书恒可不是会息事宁人的人,“将他们都请进来吧,到花厅等我。”
“是。”侍卫得到云倾月的回话,便急忙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夫人你这可要小心些了。”月儿放下手里的水壶,擦了擦手就伺候着云倾月起身,眼神之中尽是担忧。
“你就放心吧,就他们俩我定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云倾月对这方面倒是很自信,毕竟这俩人可是绝配的没有脑子。
云倾月一袭水色长衫,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两种不同的颜色,这是京城之中现下最流行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