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文书恒拉着一个垫背的缓缓走到那个柱子旁,将箭拔了下来。
“没有。”侍卫抬头顿了顿说道,这是事实他们的确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可见这个人的功夫是在他们之上的。
“废物!”文书恒见到这么久都没有动静,想来那人应当就是来送信的,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他拿着手上的那封信,看着上面洋洋洒洒的一行字,“云南玉与人私会……”
后面还跟着一串的地址,正是京郊荷花池旁的那个寺庙,文书恒想着这些天云南玉总是出门,借口说是去安远侯府。
他想着这要是可以和安远侯府打好关系也算是她对云家做出了贡献,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去的不是安远侯府。
“跟我走!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都做了些什么?”文书恒恶狠狠的抓着拳头,眼神之中的杀意渐渐的浓了起来。
自己的女人出轨不就是在跟世人证明自己不举是真实存在的吗?文书恒实在是忍不下这一口气,带着人就直接朝着京郊而去。
到达寺庙的时候,文书恒直接冲了进去,云南玉见到他着实是被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文书恒瞧着寺庙之中没有他人,伸手就抚摸着云南玉的后脑勺,一把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眼神之中的阴鹜让云南玉浑身发麻。
“自然是来陪你看花的。”文书恒咬着牙说道。
身边的侍卫朝他摇了摇头,这其中的确是没有瞧见别人的影子。
“夫君有心了,抽出空来陪我看花。”云南玉强挤出一抹笑容,心里还是有些虚的,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文书恒。
“既然花也看了就该回家了吧?”文书恒瞧着应当是有人将他引来,但是这里只有云南玉一人,这件事情处处散发着奇怪。
“姐姐还在外面呢,我要先跟她说一声吧。”文书恒像是又备而来,云南玉只好搬出云倾月的名号。
“那就派人说一句就好,我们就先走了。”文书恒说罢也不等云南玉反应拉着她的手就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