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还未过完,林娇娇又去了一趟镇上,孙泽宇也一同前往,抓药是其次,重要的是还是给陈大夫把把脉,看看他的身体情况。
陈大夫行医多年,见过许多奇怪的病症,可孙泽宇的脉象比之前要更加通畅,经络没有以前那么阻塞之象,情况似乎有了很大好转。
“孙公子,近日你这腿是不是感觉好些了,能不能动?”
孙泽宇不想太张扬,只说自己脚趾头能动,但抬腿还是不行。
陈大夫满脸笑脸的祝贺道,“那就对了,我看你的脉象也比之前要更好,情况再在好转中,只要继续服药,相信会好起来的。”
“我们这回来就是来抓药的,上次的都喝完了,顺便也想请您帮忙看看。听您这么说呀,我就放心了。”林娇娇在旁插嘴道。
孙泽宇对这结果心里已然有了准备,脸上没有过多的欣喜,陈大夫以为他就那样沉稳的性格,也没多想,招呼药童给他们照着上次的方子再配三十剂。
等他们拿了药离开,陈大夫找出那张配药的方子,照着抄了一份,保留下来。
这方子治疗腿疾能有这么好的效果,留着以后用,可能赚不少银子。
陈大夫不知的是孙泽宇的汤药是加了料的,他用那普通的方子根本医不好同样症状的病人。
林娇娇推着孙泽宇四处逛逛,既然来了镇子,干脆买些东西再回去。
她走到一首饰铺子,里面卖的都是女人的发簪、簪花、头花等饰品。发簪古代的女人个个都需要,穷人家用普通的木簪或铜簪,富贵些的用银簪或金簪。
她现在所的就是铜簪,还是在娘家时就在用的。
“你想买簪子?”孙泽宇陪着她一块看,许多款式都挺好看,其中一款银簪,简洁大方,特别适合她的气质。“这个好,当我送你的。”
说着,他摸出银子就要付钱,林娇娇本想推脱,一根银簪子,她还不至于买不起,孙泽宇非要买下来送她,说是给她的谢礼。
若不是她帮他垫付医药费,他这腿也没这么快好起来,这都是承了她的恩惠,药费他暂时没办法还上,小小谢礼总还付得起。
话说到这份上,她再不接受,就是驳了他面子,林娇娇只好由着他买下那银簪。
“我替你插上吧。”
他手拿着簪子,向她招手。
她乖巧的蹲下身,把脑袋伸到他面前。
他仔细端详了一阵,才将她头上那铜簪取下,轻轻将银簪插进她发间。
店里有面小铜镜,专给客人用的。林娇娇走过去铜镜面前,左右一看,亮闪闪的银簪换了位置佩戴,确实和她很相衬。
“谢谢宇哥。”
她回头冲他灿烂一笑,虽说是给她的谢礼,她还是客气的道谢。
孙泽宇本以为她买完簪子就要离开,却见她戴好簪子后又在铺子里逛起来。
一连选了两个银簪,款式、花纹相对更为陈旧,适合年龄大一些的妇人佩戴。
“这是买给娘的?”他不太确定的问她。
林娇娇点头,“当然了,我不是已经有你送的了嘛。这两个银簪你娘和我娘各一支,谁也没落下。”
她赚回来的银子他早就和她约定好,钱银的使用都归她主宰,他绝不会挪用她一分。没想到她会主动给他娘买东西,上次是棉大衣,这次是银簪,连他都没有给他娘送过这么些东西。
“平时娘对我很是宽容,我赚了钱给她买点小礼物是应当的。”
见他不再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凝重的事情,她忍不住又解释两句。
男人的自尊心是个奇怪的东西,稍不小心就容易受到伤害,特别是像孙泽宇这样的男人,她说话、做事总会透着几分小心,就怕不小心伤到他。
挑完簪子,她又逛了逛成衣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