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惩罚她好了。

总不能要了她的命吧？

陈果儿也看出来了，笑了笑说让赵玉婵不用着急，“慢慢想，我最近不会离开京城，何时赵小姐想到了，随时来找我，我保证说到做到。”

说完陈果儿福了福，转身就要带人走。

赵玉婵眉头轻蹙，她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出气，可就这么看着陈果儿走了又做不到，神色间十分纠结。

殷素婉看了眼赵玉婵，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上前一步叫住了陈果儿，“你不是说要忏悔吗，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至少先跪地上磕几个头再说。”

殷素婉下颌微扬，看着陈果儿的目光里带着鄙夷，每每想到赵九对她的呵护，心里就好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明明她哪方面都比这个贱民好太多，无论是容貌、才情，还是出身，都不是这一个卑贱的民女能比的。

可偏偏赵九在看她的时候，眼中流露出的温柔是面对殷素婉从来没有过的，回想起赵九看自己的眼神，总是透着疏离和冷漠。

殷素婉不甘到了极点。

明明她和赵九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凭什么一个贱女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陈果儿顿住脚步，转头看着殷素婉，眉梢轻挑，眼底一丝寒光乍现。

狐假虎威？

陈果儿心中冷哼。

对于赵玉婵，陈果儿心中有愧。

但是对殷素婉，陈果儿有的只是不屑。

“我还以为殷小姐和赵小姐情同姐妹，现在看来……”陈果儿嗤笑了声，“不过如此。”

让陈果儿当街磕头也不过是折辱她罢了，又不少一块肉，陈果儿的身份本来就是个“贱民”，膝盖最是不值钱了。

但是，陈果儿凭什么让她们折辱？

殷素婉眉头微蹙，不明白陈果儿这是什么意思，看向一旁的赵玉婵，见她也是一脸的疑惑。

“你这是何意？”殷素婉转向陈果儿，“本小姐让你给玉婵妹妹磕头，又有哪里不对了？难道你做的那些事还有理了？”

殷素婉眼波一转，一道厉光闪过，“莫非你只是嘴上说说，根本没想给玉婵妹妹道歉？”

殷素婉句句挑拨离间。

本来赵玉婵稍缓的神色，又因为她的话而紧绷了起来，怒意横生，直盯着陈果儿。

陈果儿对殷素婉的“指责”浑不在意，明白这是殷素婉在借刀杀人，更对于她这种借由赵玉婵羞辱情敌的手段，更是不屑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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