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急匆匆的往前走了。
陈果儿姐妹俩对视了一眼,也快速跟上了大婶的脚步。
转过两道街角,就到了衙门口,府衙比锦阳镇的衙门恢弘了许多,衙门口高大的门楼气势宏伟。
两旁的衙役打着威武、肃静的牌子,凶神恶煞般站立两旁。
陈果儿她们赶到的时候,衙门口已经围的水泄不通,到处都是人。
陈果儿拉着姐姐,仗着她们身子小,很快的挤进人群里。
“姑娘。”彩凤着急的在后面喊,怕跟丢了陈果儿,也紧跟着往里面挤。
身后的灵犀扯了她一下,递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还叫姑娘,要叫公子或者少爷。”
彩凤这才想起来,两人拼了命的往里面挤,等挤到陈果儿姐妹俩身旁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大堂上,府尹高坐在正中间,旁边站立着师爷,两侧是衙役。
下面跪着一个人,正是黄春生,他被人从城门口解下来,如今已经穿上了衣服。只不过不是他之前的,他的那身衣服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这是临时给他找的一身粗布裤褂,衣裳很宽大,穿在他身上松垮垮的。
黄春生头发凌乱,目光呆滞,不似之前文弱书生的模样,整个人都有些萎顿,甚至手脚都很僵硬。
这也难怪,听说他被人在城门口吊了整晚,连守城门的官兵都没发现,直到第二天早上打开城门的时候才看到他。
府尹重重一敲惊堂木,“大胆刁民,因何出现在城门上,还不从实招来?”
陈果儿在下面差点笑出声来,黄春生又不可能是自己个爬上去把自己吊起来的,肯定是有别人动手,这位大人却问他因何出现在城门上,真是有意思。
黄春生吓得一个激灵,混沌的眼神也恢复了几分清明,他从昨晚到现在被挂了一宿,又渴又饿,又困又累,直到这会还没缓过来。
稍稍理了理思绪,跪爬了半步,往上磕头,“大人,学生冤枉,昨日学生在街头散步。不知是谁从后面打晕了学生,之后学生就浑然不知了,等到学生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悬挂于城门,还……”
黄春生掩面痛哭,“实在有辱斯文。”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人尽褪衣物,众目睽睽之下出尽了洋相。
下面那些男男女女全都用嘲讽的目光看着他,一想到这些,黄春生死的心都有了,这让他日后还如何见人?
府尹也是眉头紧皱,按照黄春生的说法更像是抢劫,再次一敲惊堂木,“你可有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