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离开。
要知道杀死乌拉打,就等于给了金队一记重创,在金国甚至有种说法,乌拉打能抵得上十万铁骑,可见他在金国部队中的地位。
“也不无可能,不过我始终觉得此事不简单。”赵九点点头,又摇头,“为今之计只有先盯紧了他们,若是有机会最好能活禽了乌拉打,最不济也要他身首异处,总之不能让其活着离开京城。”
金国毗邻辽南府,两者之间仅一海相隔,甚至在一处狭窄处能隔岸看到对方的人在生活。
金国就相当于时刻悬在辽南府头上的一把剑,也是悬在赵家头上的剑,当然赵家之于金国也同样如此,双方互相防备,表面上还要装作和平友好的惺惺之态。
孔甲子点头,“这点你放心,我已然派人盯着了,他们是暗中前来,就算弄死了也大可以一推二六五。”
陈果儿不在京城,赵九也懒得回去空荡荡冷清清的王府,正好孔甲子也在京城,他干脆就直接住在雲烟阁,以方便随时得到第一手消息。
自从那日孔甲子的人探得乌拉打的消息之后,这人就没了动静,连着十来天都躲在驿馆中没露头,其他人也都待在驿馆里,只偶尔有下人出来买些东西。
“这乌拉打也真憋得住,整天龟缩在驿馆里,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孔甲子闲极无聊的一边抚琴一边和赵九闲聊。
乌拉打偷偷潜入大魏,绝不可能是来游山玩水的,必定带着他的目的,可都这么多天了,一点动作都没有,这实在令人费解。
赵九也是眉头紧蹙,对方在驿馆中,他的人就不能进去,只能等对方离开驿馆,最好是离开京城再动手。否则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就会引起两国的争端。
“要不咱们来个引蛇出洞?”孔甲子手指猛的一挑,古琴发出一声争鸣,“咱们以左丞相的名义给他送信,引他出来,然后你再安排人手把他给……”
说着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
赵九摇头,“不可,若他们之间真有来往,必定有其特殊的联络方式,我们贸然出手恐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反倒不妙。”
“那照你这么说就只能干等着?”孔甲子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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