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布口袋,上面穿上绳子,再在上面绣上喜欢的图案,里面可以装些花瓣香料什么的。
只是要先绣花,还是先缝口袋?
还有绳子是怎么穿上去的?
陈果儿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不由得泄气,做什么都是要有天赋的,她实在没这方面的天赋。
“你这是要绣荷包?”陈莲儿看了看陈果儿手中的布料,根据大小和形状猜测着。
陈果儿正在努力回想香囊的模样,就顺口问陈莲儿会不会绣香囊。
“香囊?”陈莲儿诧异,一向对针线避如蛇蝎的陈果儿竟然问这个?
她倒是会绣,只是从来没绣过。
以前他们家日子穷,有布头都要留着打补丁或者赞起来纳鞋底子,而且绣线也是要花银钱的,不能随便浪费。
现在日子是过的好了,却也没想起绣香囊来。
而且庄户人家的女孩子一般都绣荷包,香囊是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才喜欢的玩意,毕竟香料是很贵的东西,听说很多大户人家的男子也喜欢戴香囊。
随即陈莲儿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朝陈果儿眨了眨眼,“你想绣给谁?”
李氏和七郎正在唠嗑,闻言也都转过来。
陈果儿顿时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我给我自己个绣呗。”
陈莲儿明显不信,一脸促狭的看着陈果儿。
李氏则是竖起了耳朵。
七郎也一脸关心的看着她。
陈果儿不自在的道“就是我这次出门看着有人戴香囊,觉着挺好看的,这有啥好奇怪的。”
说着把布头丢到一边,又抱起了毛球玩。
李氏看了眼陈果儿,脸上神色不定,心里更是不安。
果儿该不会真对九爷有那个心思吧?
一想到闺女最后会芳心旁落,李氏就忧心忡忡。
倒不是说赵九不好,相反就是因为他太好了,李氏才担心。
门不当户不对的,陈果儿又这么小,九爷那等人才哪能看上她家闺女?
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陈果儿并不知道李氏的担心,兀自跟毛球玩的开心,也将香囊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
不大会陈志义回来了,一家人又唠了会嗑,才躺下睡觉。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陈果儿一家起来吃了早饭,雇工们也陆陆续续都来了,院子里热闹了起来。
陈果儿正要和七郎去镇上,却看到门口来了辆马车,上面写了个赵字,是乾园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