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案之间没有关联,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少倾,祁辰按捺住内心的波动,冷静道:“但是据我所知,乔家从不曾与人结仇,同齐国公府之间更是毫无瓜葛。”
南子浔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庄严,见他面上并无丝毫波澜,于是轻轻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地说道:“有句话叫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是说,齐国公他觊觎乔家的产业?”祁辰拧了拧眉,诚然,乔家是滁州乃至整个江南十四州数一数二的富商,可江南毕竟有那么多的富户,为何偏偏选了乔家?
南子浔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江南富商无数,可像乔家这么干净的就没有几个了吧?”
祁辰一阵哑然,的确,自古以来,钱与权都是两个无法分隔的诱惑,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久而久之官商勾结也就成了大家所心照不宣的事实,可她总觉得这当中有些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对了,你可知齐国公和萧宁远之间有什么关系?”祁辰突然问道。
南子浔摇了摇头,继而不解地看向她:“据我所知,这两个人之间并无任何交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祁辰和庄严对视了一眼,然后由庄严把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致同他讲了一遍,末了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是,京城中关于千离的谣言是出自萧宁远之手。”
“但如果按照你刚才说的,那么向你下毒的人很有可能是庄明轩。你中毒昏迷在先,桓柒上山采药遇险在后,紧接着又有千离遭人算计,很显然,这是一出连环计。”庄严语气十分冷静地分析道。
南子浔眸色沉了沉,“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
祁辰点点头,然后道:“这两天我打算暗中前往江南,正好现在你醒了,那么京城的事情就交给你和庄严了。”
“还是那句话,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劳动云亭先生。”祁辰再三叮嘱道。
听见这话,庄严倒是没觉得怎么,南子浔却是掀了掀眼皮,随即垂下了眼睑,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深色。
就在几人沉默之际,先前一直没开口的桓柒突然道:“现在子浔已经醒了,祁辰,你安排个人送我去南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