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好,我马上就回去。
切断通话,他转身就去扭大门的门把,“酒酒,我祖父又昏迷了,情况有些严重,我必须马
上回去一趟,天色不早了,你们别熬夜,早点休息。
江酒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嘱咐道:“别着急,你还要开车呢,太急的话,我怕呸
呸呸,我说什么呢,总之路上小心,你祖父撑了两年,这次也一定能撑过来的。
许是秦衍太过焦急了,竞连她话里隐藏的意思都没听出来。
秦老爷子的病一直都是机密,并没有向外泄露半点风声。
江酒脱口说出撑了两年',如果放在平时,他一定会起疑,会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可眼下,他所有的心思完全被担忧给占据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酒是怎么知道的呢?
自然是听黎晚说的。
大概在两年前吧,黎晚给她打电话,说陆氏长子陆夜白跟她联系,想请她回海城给泰老爷子
做开颅手术。
她当时一一口就回绝了,并说出了三年前为埃及国王主刀的不是她,而是个叫'无名 氏’的女
人的事实。
后来陆夜白从黎晚口里没套出'无名氏‘的资料,只好作罢。
而如今
她大概明白陆夜白请黎晚回来的心思了。
若黎晚能主刀那便皆大欢喜,若黎晚不能主刀,他怕是会想方设法从黎晚口中套出无名氏'
的消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