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改成了精神科。
这种问题,他是没有办法和队内的心理医生说的,他也没有时间能够总是请假进行咨询。
斟酌再三,他挂了号,直接约在了白天。
请好假,自己去医院排队,想起上一次来医院,还是因为时珣来紧急处理。想到这里,他瞬间又鼻子一酸,眼泪几乎掉下来。
他用纸巾擦了擦,强忍着眼泪上楼,看着精神科分诊等待的地方,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等了半天,看到排在自己后面的号码都已经被叫进相应的诊室,他不由走到护士服务台去问,这才知道还需要再进行扫码分诊。
江未迟终于坐在了医生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他说,“我……很难入睡。”
时珣挂着水从手术室中被推出来,感觉右手皮肉和骨头上都还残留着医疗器械在里面探索和操作的触感。
这时候麻药的作用还没有消退,他的手又被牢牢固定在了定制的固定板上面,被叮嘱不要用力。他觉得幸好还有那些奇怪又恐怖的触感,不然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的手。
手术很成功,进行的刺激测试证明并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影响。而一直的压力过载也随着腕横韧带被完全切开而消散了。
只是,所有的事情都在意料之中。
包括他在右手彻底恢复之前,是不能过多使用电子产品的。更别说是他强迫自己不要抱希望的回归赛场。
回到病房,医生和护士进行了基本的检查,又连接好各种仪器,就告知时珣可以少量吃东西并休息了。
时珣解决完各种生理需求,就在护工的照顾下躺在了床上,把右手固定好。
他用左手拿起手机,看到江未迟拨过来的一长串语音通话邀请。
翻到最下面,是江未迟的恳求。
时珣闭了闭眼睛,终于还是用左手别别扭扭地打了一句话上去。
“小辅助,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