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言感觉不到她摸了哪里,但看着她那副坏笑再结合说的话,不难猜她做了什么。
“苏奈!”他有点咬牙切齿。
苏奈去拿热毛巾给他擦身子,等收拾完洗完手走了过来,手指点在他的唇瓣上。
“你应该叫我什么?”
女人的身上有股子奶香,是沐浴露的味道,特别的诱人。
“苏奈。”
“嗯?”她危险的眯起眼睛来,“再给你一次机会。”
“苏……”
第二个字没等吐出口,男人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像是惩罚性的啃咬,恶狠狠的咬他,霍锦言的脸是有知觉的。
“嘶——”
“再说?”
“老婆。”
“哎,这才乖。”
男人的嘴巴都红了,被她咬的。
苏奈是跪在床边的,这会儿慢悠悠爬起来去了书桌那边。
她写了一行字,撕下来以后拿着双面胶‘啪’的一声贴在床头柜旁边。
“家规,看见没?”
霍锦言扫了一眼,满脸的无奈。
只见纸上写着一排龙飞凤舞极其潇洒的字迹——
家规每天睡醒后,要说一句‘老婆我爱你’,并且附赠一个早安吻,否则每天多加一碗汤。
“请你看好,今天就要开始实施。”
说完,苏奈就去厨房做晚饭了。
这种类似于保姆的工作苏奈也是第一次做,当初生女儿以后,也都是霍锦言照顾她,她几乎没有操过什么心。
累是累点,家里家外都是一个人,但她没由来的觉得满足。
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一样。
晚饭做的不算丰盛,蛋糕是她在霍锦言睡觉的时候做的,特意买的一些工具在那鼓捣了两个多小时才弄好。
虽然没那么精致,但也能看出是个蛋糕。
很简单的图案,白白的奶油上,画着他们两个人的脑袋,q版的模样,她也是有点画工的,一眼就能认出是他们。
下面是一行简单的字——
祝我的爱人一生顺遂。
“不都是生日快乐吗?”霍锦言斜眼看着。
虽没有表现出太过激动的样子,但他内心里的感动在不停地蔓延。
女人坐下来插着蜡烛,“快乐不用祝福,我能给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霍锦言的瞳仁都变了颜色。
那是一种红。
心脏一样的红。
“我点蜡烛了啊,你闭眼许愿。”苏奈捏着打火机。
当几根蜡烛点燃后,霍锦言缓缓闭眼许愿。
卧室里的灯是关掉的,这会儿烛火的暖光把他的容颜显得柔和了不少,他仿佛形成了一副油画,在岁月的洪流中愈发的沉稳深邃。
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尖上,抠都抠不掉。
“霍锦言,我爱你,生日快乐。”
她隔着烛火,笑吟吟的。
十年前的今天,她站在楼下的那座大桥上,祝福他生日快乐。
十年后的今天,她戴着围裙坐在这里送上她带着岁月的祝福。
“谢谢苏总。”
苏奈忽然笑了,起身弯下腰在他的脑门上落下一个吻。
“霍律师客气了啊。”
☆
……
隆冬的雪越下越厚,窗棂外面都铺着一层厚厚的雪。
寒冬腊月,风雪凛冽。
“来吧,试着能不能动。”
半个月过去了,再有几天就过年了,霍锦言才能勉强坐起来。
他的左手已经有了知觉,右手还不行,双腿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苏奈拿着一副握力器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左手能不能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