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直到吐无可吐,才开始慢慢适应这颠簸的卡车。
早些在越野上这俩人还没什么感觉,但运兵卡车是不一样的,尤其是走在颠簸的路上,那路上甚至还能看到弹坑,可以想象在此之前火种与孔氏的战争有多么激烈。
梁策和司马钢大吐特吐的时候,任小粟能看到他们后面那辆车的司机在哈哈大笑,完全是一副老兵看新兵蛋子的幸灾乐祸表情。
其实,这也让任小粟有些诧异,以往他都以为火种是一群没什么感情的战争机器,而现在,任小粟总感觉这些人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不过身处火种部队中,也有让任小粟不爽的时候,每天去打饭都必须等所有火种作战人员吃完,他们才能去打饭。
可火种部队的1个小时修整时间就差不多结束了,有时候炊事班为了不耽误行进速度还会提前收餐,搞得任小粟他们根本打不着饭,只能期待下一顿可以快一些。
让任小粟无语的是,这并不是有人故意刁难他们,而是对方就这习惯,别说他们吃不上饭,就连有些路上因为修车耽误时间的火种士兵,来晚了都没热乎饭吃。
火种各个作战序列对时间的要求,极为严苛。
路上,任小粟偷偷塞给杨小槿一块巧克力,而杨小槿则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塞进嘴里。
因为无法解释食物来源的关系,任小粟没法给其他人食物。
虽然他们时常打不到饭,但杨小槿没担心过自己会饿着,她知道任小粟身上藏的东西多着呢,甭管走哪,任小粟都有准备。
仿佛任小粟身上带着一个仓库似的,文可掏猪腿、巧克力、小饼干,武可掏手榴弹、重机枪、扑克牌。
对,其中有扑克牌。
见识过爆裂扑克威力之后,杨小槿认为扑克牌这玩意出现在任小粟手上的时候,大家应该做的绝不是叫地主抢地主,而是先疏散人群……
“我听那火种军官说还有4天才能抵达北方前线,”任小粟靠在车斗的蓬布上对所有人说道:“到时候咱们会被安排在前线后方的临时卫生所里,倒是不用担心会上战场了。”
……
抱歉慢性胃炎突然犯了,今天只有一章,我现在还不敢去医院打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