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对,他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题,黎晚莫名其妙地给他下药,一个劲强调怀孕,她究
竟想做什么?
怀孕,怀孕,怀
七年前她没执着于怀孕,为何七年后如此执着?
他死死盯着她怀里的孩子,薄唇抿成了条孤傲的弧度。
这小子就是得了白血病的那个吧。
而治疗白血病,除了匹配的骨髓就是新生儿的脐常血。
新生儿的脐带血
“萧恩,你发什么愣?跟我回去,以后不许你们再见面,听到了没?”
目送着萧恩被萧氏夫妇给拽着离开客厅后,黎父改方才的冷漠,满脸痛心的看着地上的女
儿跟外孙。
给蕭恩下药,趁机勾引他?
他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事儿么?
不会!
这点他作为父亲无比肯定。
尤其是她生了孩子后,整整七年都不曾与萧恩有过联系,这次回来后突然去找萧恩,还想着
爬上他的床与他结合:只有一个原因。
只有那一个原因啊。
“管家,将小少爷送去医疗室,让袁医生给他拍个背部c t,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足。
小左在黎晚的怀里挣扎着不肯离开。
黎晚俯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吻,对他露出了一抹苍白的笑容,安抚道:“他们已经走了,
外公不会打我了,乖,你跟着管家爷爷去医疗室,我等会儿过去找你。
小左抿了抿唇,小脸上满是倔强之色,在她怀里默了片刻,这才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管家见状,连忙喊了两个佣人抬着他离开了客厅。
黎父摆了摆手,遣退了厅内剩下的几个女佣,然后俯身蹲在女儿面前,用着怜惜悲悯的目光
看着她,神色凄然。
黎晚抬眸与他对视着,嘶声道:“爹地,对不起,我让您蒙羞了,是我犯糊涂,忘不了萧恩
,才会做出此等有辱门风之事,还差点儿害了萧恩,萧夫人逼着您惩处我是应该的,这都是我咎
由自取
“黎父拔高了声音,喝道:“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要一心维护那个混账东西么
?在你眼里,我这个做父亲的就那么蠢,都如此明显了,我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黎晚一怔,緩緩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掌,抖着声音道:“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今晚是
我情不自禁才去招惹萧恩的,不关他的事儿,您别胡思乱想了。
“是么?你认为我是在胡思乱想?那你说说,我都乱想什么了?“
黎晚不知该怎么说,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去看看小左,您刚才那一鞭子虽然收敛了力道,
但还是伤了他的身,我不亲自去瞧瞧不放心。
黎父怒了,仲手拽住她的胳膊,强拉着她重新坐回了地毯上。
“你给萧恩下药,试图与他结合,不就足想怀孕,用新生儿的脐带血去救小左么?目的如此
明显,你认为你瞒得了我这个生你养你的父亲么?”
黎晚死死咬着唇瓣,语调艰涩道:“您真的误会了,去勾引萧恩,真的只是情难自禁。”
“呵。”
黎父讥讽一笑
“儿子躺在病床上性命垂危,你会有那个心情去与男人醉生梦死么?黎晚,你非得让我捅破这层窗户纸是不是?行,那我就直白的问,萧恩就是小左的亲生父亲,对不对?nt
黎晚紧抿着苍白的唇辦,缄默不语。
她能说什么?
她什么都说不了。
黎父见她沉默,火气更甚,倏地站了起来,怒道:“行,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