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包?
这两个字让江酒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她不是江家的女儿,但江城却误认为她是,那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看来她是该好好查一查当年之事了。
难道母亲的死与她的身世之谜有关?
“不错,你猜对了,他们确实是陆夜白的种,秦衍,我花了六年时间接纳你,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生命里有些人一旦定了型,哪怕穷极一生也无法改变了,你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秦衍的俊脸上染起一抹苦笑,撕声问“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定义,朋友么?”
江酒摇了摇头,悠悠道“比友情多一点,比爱情少一点,世人称之为‘知己’。”
秦衍缓缓蠕动嘴角,可最后还是没能吐出一个字。
他伸手捞过桌面上的酒瓶,猛地灌了起来。
江酒没阻止,坐在他对面静静地陪着他,感受着他的伤!
这曾是多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却被她生生逼成了这样。
秦衍,如果这些年你稍微霸道一点,像你表哥那样强势一点,或许咱们现在已经……
眼眶渐渐湿润,眸子里有水雾在蔓延,朦胧了视线,秦衍的五官轮廓渐渐模糊了起来。
她,终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若换成陆夜白,她即使闭着眼,也能清晰描绘出他的每一寸轮廓。
一个小时后。
看着趴在桌上醉得如同一滩烂泥的秦衍,江酒有些头疼了。
她就这么架着他出去,要是被人看到了,明天估计又得成为头版头条。
这时,雅间的门推开,陆西弦从外面走了进来。
江酒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陆西弦还是有些惧怕这个女人的,那次差点被她养的狗咬掉了第三条腿,能不怕么?
“我,我哥请我来西餐厅吃饭,把真相都告诉我了,大嫂,你是我真大嫂,拜托你离我远一点吧,我来这儿是扛我表哥的,绝不碍你的眼。”
江酒翻了个白眼,尼玛,她有那么凶么?
看着陆西弦架起秦衍就往外面冲,她眼角一个劲抽搐着。
不就是放二哈子在他身上了舔一圈么,命根子又没咬掉,至于吓成这样?
当陆霸总走进来时,她逮住他就问“陆狗,我有这么凶么?”
陆夜白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圈住了她的腰,看着她因喝多了酒有些泛红的脸颊,低笑道“凶,很凶,小叔子都被你吓得不举了。”
“……”
“所以你得补偿陆家,咱这就去造人,为陆家开枝散叶。”
说完,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