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艾丽丝忍不住问了出来。
李珂只是把手放在了水中,轻轻的摇晃着,让水流泛起一阵阵的波纹。
“我没工夫在虚祖牵扯太多,所以原本定下的杀光虚祖贵族和官员的想法就自然不能够实行了,但是我也不会让虚祖乱起来,让这里的平民遭受苦难。”
李珂说话的时候,稍微觉得有些好笑。
“所以,在他们都知道自己会死,然后一起反抗的时候,我退半步,让这里的贵族和垄断的商人们现在活下去,然后只在他们违反了我的法律的时候,才去杀他们,他们自然就会觉得自己的反抗得到了效果,然后就会有人答应下来。”
艾丽丝闻言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但您不是说过,他们是利益的集合体吗?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利益的。”
她拨动琴弦,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很简单,我在赫顿玛尔杀的人够多,杀的贵族,商人够多。他们不相信我会把他们全杀了他们也得相信,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没工夫和他们牵扯太久,他们看到的是我在这里有了宫殿和无数的女人,而且看上去就是要好好享乐的态度。所以,他们的底层会同意的。”
李珂的声音更不屑了。
“贵族的集团里,也不是全部的人都能够得到福报的,对于他们这些真正的中坚人员来说,我的存在就是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这就是资本,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资本什么都不是,就算是他们能够控制各种各样的渠道,但是他们的头顶永远都有着一个坚不可摧的笼套。”
顿了顿,李珂搂住了这个人偶,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将脚放进了冰冷的池水当中,然后闻着身边的清幽香气。
“那个笼套是没办法被解下来的,因为那是想要过上好日子的人们给他们套上的锁链,只要作为劳动者的人还存在一天,只要人类还存在着欲望,那么这个笼套就永远存在,区别只在于,这个笼套什么时候会被锁紧。”
艾丽丝拨动琴弦的手挺了一下,她抿了抿嘴唇,体会着李珂难得的没对他展现出厌恶的时刻。
“那么您的头上不是也有些锁套吗?但是对于您来说,再多的锁套也没有意义吧?强者在这个世界是天生的有特权的,您可是被称呼为暴君的啊。”
她的问题很明确,就是李珂现在的形象就是暴君,而且是那种很容易被漂亮女孩所吸引的暴君。
“因为我也只不过是一个自我满足的家伙罢了,我想要看到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平等的生活下去,并且不会受到一些白痴的加害和剥削。所以说我是暴君,一点都没有错………而等到他们什么时候不想要我……哈哈哈!事实上我根本不想管这么多事,我就是个喜欢做爱做的事的混蛋罢了!我根本就不会待到他们受不了我的时候!这个锁套,自然到不了收紧的时候。”
嗤笑一声,李珂接着说了下去。
“……而且真到了那个时候,新的火种也就不需要我去点燃了,因为他们一直都在人的心里面了。就算是双眼被蒙蔽,行动被别人操控的人,也会在直面自己欲望的时候发现,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新的国王就算再怎么怨恨,他也只能照着我的方法走……而这样的话,又和我的儿子继位有什么区别吗?”
接过了停止弹琴的艾丽丝递过来的酒杯,李珂将上面漂浮着樱花的酒水一饮而尽。
“更何况,能够超越我的人,也只有各方面都比我优秀的人啊,力量,信念,还有正义的程度。都不会输给我的人才能够推翻我的统治,不然的话,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的。而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被那些我都看不上的蝇营狗苟所绊倒呢?”
他的话让艾丽丝忍不住看向了他身后的房间,那个在魔界寻找着栖身之所最后来到了阿拉德的小法师。一个来到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