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后,飘然而去。
整个过程只在弹指之间,燕王府没有任何人发现这间屋子有人来过,这件霞帔被人动过。
月亮懊恼的躲进乌云,她的辛劳总不能像太阳一样得到重视。
徐夫人寿诞前夜,徐妙云到中山王府送来了光采夺目的霞帔。
“姐,快给我再看看!”徐妙锦兴奋地说。
这是她第一次送谢夫人礼物,也是她第一次和徐妙云一起完成一副大作。
“好好好,瞧你这丫头急的,自己绣的霞帔真是百看不厌哦!”
徐妙云让下人摆好衣架子,套上霞帔。
“哇,真漂亮!姐,你看我绣的这翟羽,活了!”徐妙锦得意洋洋,除了她绣的部分,她看不见其他巧夺天工的地方。
“那是!”徐妙云接着捧场,“如果没你绣的这翟羽啊,给娘的寿礼那就拿不出手喽。”
“姐,娘的身形和我差不多,我替她老人家试试这件衣裳漂亮不?”
“你说的好听,”徐妙云用手指点了一下徐妙锦的脑袋,嗔怪道,“说是替娘试衣服,其实你自己想穿看看吧?”
“嘿嘿!姐,这是你的心血,我当然喜爱啊。有个这么聪明的姐,真是我的福气哦。对了,姐,你怎么想到去民间的绣坊取经的?”
“你姐夫让我去的,他说这叫了解民情。这民间啊,有很多高人,绣花的,做衣裳的,治病的,还有那些吃食。它们的用料是比不上王府皇宫里讲究,但是那些东西做出来的味道可真不比咱们吃的东西差。还有那个戏班子,我们在王府听戏听来听去就是那几出。他们可不一样,什么都敢唱,可有趣了……”
徐妙云的脸上浮现出压抑不住的激动神情,和她大家闺秀的娴静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