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的事不一样。毕竟我们都有血缘关系,父皇其实也不忍心流放三弟。”
“而且,三弟北伐失败,那是能力和经验的问题。而李太师犯的是谋反罪。你也知道,历朝历代谋犯罪都是最重的罪,须当株连九族。如果我等皇子犯了此罪,也是必死无疑。”
“大哥,李太师若真的有谋反之意,罪不容诛。但他如果没有谋反之心,是小人从中挑拨离间呢?”
“你可有证据?”朱标面露惊喜之色,他停下慌乱的步子,一动不动望着朱棣。
“我……我没有证据。但我觉得他的家奴可能有问题,一个小小的家奴如何有这般胆量?”
“李太师在朝堂上也是这般为自己辩解。他说一定是有人要加害于他,指使或者逼迫他的家奴诬告他。可是父皇不相信他。”
“家奴叛变,李监副雪上添霜,他们是否都是同一个幕后黑手所为?说不定信国公也……”
“嘘!无真凭实据,不可妄言!”朱标赶紧走到殿外,四下张望。
“四弟,你以后说话可要当心。”
朱棣知道朱标指的是锦衣卫无孔不入。他的修为实在太浅,连祸从口出都不能谨记。
“知道了,大哥,我不会了。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李太师?找回李家的那个家奴有没有用?”
“我觉得没有用。不管那个家奴翻不翻供,父皇都不会再相信他了。你想想,一个家奴本来就人轻言微,他若出尔反尔,否认了之前的供状,那么他就是一个谩辞哗说之人,谁还会再相信他的话?”
朱标轻敲脑袋,厌恶在关键时刻他总是像朽木一样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