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回力又来不及了。
“啊!”阊阖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徐妙锦觉得自己的手掌打在了一块软绵绵的东西上面。
阊阖的胸脯微微往前一顶,一股不强不弱,绵绵不绝的力从徐妙锦的手掌传了回来。
徐妙锦全身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脚底像踩在冰上一样滑,“扑通”,她摔在地上。
“哟,怎么你打我,反而自己摔倒了?摔疼了吗?来来来,我拉你起来。”阊阖把手伸到了徐妙锦的面前。
“走开!”徐妙锦没有抬眼。
她知道自己上了当,面前的这个人比她的武功高十倍,看来摆脱掉他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姑娘,”阊阖嬉皮笑脸地说,“你得陪我待几天。”
“什么?你没病吧,我凭什么陪你?你要找女人去妓院找呀!”徐妙锦给自己的脸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墙灰。
智取的锦囊妙计,她取了一条“以毒攻毒”。
“去妓院?呸!我……”阊阖赶紧闭了嘴,差点露馅。
长这么大他还没有接近过女人,更不是衣冠禽兽,岂能听得如此轻视的话。
徐妙锦挑衅的目光似乎看穿了他,他把心一狠,伸手在徐妙锦的脸上摸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道:“妓院的女人哪比得上你?她们涂脂抹粉,装腔作势,恶心至极。我就喜欢你这张什么都不修饰的脸。”
“哈哈哈!我就是怡红院的头牌,刚从老家回来,还没开工呢!”徐妙锦顺藤摸瓜找到了点门道。
她看得出阊阖并不老练,就像话还说不清楚的顽童非要装成老头摇头晃脑地吟诗。
至于阊阖为什么这般举动,徐妙锦没有多想,只是急着要摆脱掉他。
出乎阊阖所料,徐妙锦没有计较自己的脸被他摸了一下,他不知道她把太子的性命压在了所有屈辱之上。
徐妙锦从地上爬了起来,扭动着腰肢,走到阊阖面前。
阊阖的心怦怦直跳。
徐妙锦把一只兰花手伸到阊阖的下颌处,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娇滴滴地说道:“我运气真好,刚回城就碰到个这么俊俏的公子,和我回怡红院吧?”
阊阖的脸涨得通红,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脚底传到头顶。
这种感觉不痛不痒,麻木了他的知觉,丢弃了他的理智,背叛了他的初衷。
什么也没有逃过徐妙锦的眼睛,她心中更有了把握:“怎么?还想什么呀?”
她越发柔姿绰态:“你不是要我陪你吗?我可不能让你吃了亏,我还有好几个姐妹,个个赛西施呢!”
徐妙锦的手伸进了阊阖的臂弯。
阊阖后退了一步,迅速伸出两根手指,“啪啪”点在徐妙锦的身上。
徐妙锦像木偶一样无法动弹。
“你干什么?”徐妙锦被阊阖出人意料的举动惊得又急又气,她在“以毒攻毒”的这条道路上碰到了难题,因为对方改变了路子。
“快给我解开穴道!”她恢复了本性,怒气冲冲的瞪着阊阖。
“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让你去哪,你就去哪,我才会给你解开穴道。”阊阖道。
他的心跳得很厉害,不敢再看徐妙锦一眼。
他怎么会如此笨拙?他为什么要脸红心跳?他是不是不了解自己其实是个软弱无能,毫无战斗力的家伙?
主上的任务已经被他抛在脑后,他好像被一根神秘的丝线牵着,身不由己的走向自己从未去过的神秘地带。
徐妙锦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这个举止怪异的男子,开始思索刚才来不及思考的问题。
他为什么要拦住自己?很明显他不是一个流氓无赖,会不会和太子的事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看来庆农的猜测不假,有人要害太子!
徐妙锦心焦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