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和胃囊,调动大脑,掌控了思想。
“本王夜不能寐,本王不明白皇上怎么会以为我们几个叔叔想篡他的位?我们不敢违背先皇的安排,也不敢扰乱社稷的安定。大明的江山是朱家的天下,朱家人要看着它繁荣昌盛,而不是彼此残杀,好让外人有机可乘!”
“殿下保重身体!皇上总有一天会明白殿下。”张信一直忙着给其他三人斟酒,他的话永远都像只是随口一说。
“你们想一想,本王有心自立,还会把三个儿子送到京师里吗?”
“不会!”张信摇了摇头,“那是送羊入虎口!”
“本王的胞弟周王被削的时候,本王在房里待了三日,水不能进,米不能咽,本王想不通!想不通呐!”
朱棣的眼泪落入酒中,又进了他的嘴里,苦涩的难以下咽。
“呵呵,”朱棣捂着头苦笑,绝望地放弃了一切的神情无法不让人动容,“先皇把社稷交给了皇上,他要怎么做便怎么做吧。他若要本王死,本王就不要这条命了……皇上安心就好。”
“卑职相信殿下!”张信取下刀,摆在桌子一旁,表明自己完全卸下防备。
“这北平城除了王府,外面都是朝廷的人。殿下若是要反,岂会在王府里坐以待毙?”
尽管醇香的美酒兴风作浪,澎湃的激情应运而生,张昺和谢贵依旧顶着杯弓蛇影的小人度量,背负绝情寡义的低劣品格,守住了不为所动的外表。
到目前为止,圣旨还是高于一切。
“殿下,卑职实在是羞愧!”张信继续借寇以兵,“卑职也曾和市井之徒一般愚昧,相信了什么神龙治病、灵塔金光,还有铜钱唱歌,卑职也怀疑殿下会……”
“本王也不知这些谣言从何而起,恐有外族离间。如果张大人和谢大人觉得有必要,本王可以亲自在闹市向百姓澄清,本王绝不妄图皇位,只愿镇守一方,抵御外敌,助我社稷!”
“不必,不必!燕王多虑!”
张昺解开了心中所有疑团,并且动了一丝他从不敢想的念头——完成今日的任务之后,说不定有一天他会在奉天殿为燕王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