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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愿誓死追随燕王!”识时务的将士和被撼动的将士纷纷投诚。
“将士们,请起!”朱棣慷慨激昂,“以后你们就是本王的属下,本王会与你们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张玉!朱能!”
“卑职在!”两个虎虎生威的将领站了出来。
“你二人带王府三百精锐、新编一千骑兵、一千步兵到太仆寺调集马匹,乘夜突击!攻夺西面西直门、阜成门,北面德胜门、安定门!”
“卑职领命!”
朱棣、红石和道衍率领其余五百精锐、新编一千骑兵、两千步兵直冲东面朝阳门而去。
不安分的夜变得不寻常,盘旋的狂风开始肆虐,青蛙的大合奏震天动地,月光驱走了黑暗。
北平八门的警钟没有人听得到,所有的不寻常在它显露出来之前都是一往如常。
守门官兵在睡眼惺忪中丢掉了固若金汤的城门,保住了惶惶不安的脑袋,浑浑噩噩的有了新的主子,并且发誓为之肝脑涂地。
意气风发的主帅和气焰高涨的军队一鼓作气夺下八个城门,北平仅剩下一座顽强抵抗的城门——西直门。
“唐云,为何西直门迟迟攻不下来?谁守的西直门?”朱棣叫来进攻西直门的将领——燕山中护卫指挥唐云。
“回禀燕王殿下,守西直门的是卑职的同乡,名叫任真。”
“既是同乡,为何无法劝降?”朱棣质问唐云。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比一锅馊的粥更加令人恼怒。
“此人一根筋。他只知道效忠朝廷,听朝廷号令。卑职三番五次劝说于他,他只说‘朝廷让他守门,他便不得抗旨。’”
“这任真还真的是人如其名!”朱棣巴不得将任真的名字改为“糊涂”。
“殿下,我们干脆杀进去!八门都已经归降,士气大胜。就这一门,凭着我们这些精锐部队一个挡十个,片刻钟就可将它拿下。”张信跃跃欲试。
朱棣皱着眉头不说话。他是一个精明的将领,知道这几千士兵是他向朝廷的千军万马挑战的所有资本。他不能轻易牺牲任何一个士兵,可以智取就不必要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