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的东西?先下手为强,懂不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懂不懂?”
农青云没有失去一个宫主的风度,侃侃而谈,挥洒自如。
“农青云!”红石大喝一声,立即发觉他的真气像小蛇一样四处游动,散乱不定。他知道自己也中了毒,急忙转过身,掏出神鞭泪,服了几滴。
“哈哈哈!你服什么解药都是没用的,除了我的过眼云烟,什么都解不了神农顶。”
农青云虚张声势,他知道神农鞭的威力,也知道红石拥有神农鞭,如果红石掏出神农鞭解毒,或许他有机会抢走神农鞭,那么这次来朝鲜便是一举两得,既得到传国玉玺又得到神农鞭。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红石刚才服用的神鞭泪正是由神农鞭的精华所制。
红石转身挥起铜棒向农青云劈去。
农青云侧身闪过,眨眼之间便举起神农剑向红石的铜棒砍去。
“哐当!”一声,铜棒上留下了神农剑的痕迹,它们的主人各自向后退开两步。
农青云目瞪口呆,与铜棒和神农剑的较量无关,只因为铜棒本身。
“你这铜棒哪来的?”他怒发冲冠,像是铜棒的主人逮住了偷铜棒的窃贼。
红石望了一眼手中的铜棒,不解农青云的愤怒。他唯一想到的就是或许海大叔与农青云有某种渊源。
没有回答农青云的话,没有细想那不可理喻的愤怒,红石又挥出一棒攻向农青云的心脏。
被愤怒阻滞的思维殃及池鱼,农青云的腿脚慢了半拍,他的左臂重重挨了一棍。
雍门广站在一边,看一出好戏似的地旁观。他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和窃喜,不知幸灾乐祸什么,也不知因何窃喜。
三个回合之后,农青云拖着受伤的臂膀渐渐落了下风。他知道再打下去,定然名声扫地,甚至一命呜呼。
他退到雍门广身边,给了雍门广一个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眼神,说道:“上!”
雍门广收起看热闹的心,挺起松垮的身躯,拼尽力挥出一剑。
他没有瞄准红石某个特定的部位,因为他到达不了那种可以和红石一较高下的水准。
他的剑像扫帚一样,能扫到哪里便是哪里,扫不到的话,他的师父只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