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复发?石头,说实话!要不用不了多久,铁舒也会像你一样痛苦。”
农青云抛开背叛的女儿,转向唯一可以信任的徒弟“子冈,听好石头的话,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是,师父!”李子冈热血沸腾,无法抑制地妄想了片刻高高在上的神农宫宫主之位。
“爹,你手里肯定有解药!这是你研制出的毒药啊!”农铁舒不肯死心,依旧苦苦哀求农青云。
“没有解药,我不会浪费时间去研制解药,这就是我希望的,这才是毒药的最高境界。” 农青云露出傲慢与得意,他对最高境界的毒药的理解一直是他区分自己与其他用毒高手的唯一标准。
红石悲凉地望了农铁舒一眼“铁舒,别求你爹了,我不怕死,你呢?”
他心中知道不是神农鞭出了问题,就是蜂鹰的眼泪出了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他不明白,也没有机会去弄清了。
片刻之后,他就会毒发,撒手人寰,想到那条正确的路还没能走多远,想到一生爱恋的徐妙锦、短暂相聚的舅舅和忠心耿耿的蜂鹰,他的心碎成几瓣,像孤魂野鬼一样在黑暗中飘荡。
“我也不怕死!”农铁舒挽住红石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有了笑意。
“爹,不,我不能再喊你爹了。农宫主,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卑劣无耻,冷血无情,人面兽心,世人定会唾骂你千载万载,神农宫必然会因为你而遗臭万年!”
农铁舒的咒骂刺激了农青云,不过这种刺激转瞬即逝,在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前提下,痛苦被水冲的淡而无味。
他轻松的撇开了胡搅蛮缠的女儿,专心对付红石。
“石头,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我还是看错了你,我万万没想到你也不顾铁舒的死活。哼!”农青云像一个最公正的裁决者,审判着红石的良知。
“蜂鹰呢?你在乎他的死活吗?”农青云的眼睛里藏着无数根从靴子里抽出的那种毒针,随便一根就能抵住红石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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