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因为平安对他的藐视,还因为他早就成为了他的一个心病。
在与平安的数次对战中,朱棣胜少败多,还失去了房宽、陈亨、薛禄和李彬几个爱将,在白沟河大战中,他险些丧生在平安的戟下。
那几次微不足道的胜利已经被他从记忆中抹去,他的脑海中有关平安的记忆是失败和耻辱。
此刻,平安竟然让一个下属出战,朱棣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童信的兵器是一把三股叉,三个尖锐的叉头像喷了火似的画出三个光圈,朝苏火耳灰的胸膛由下往上刺去。
苏火耳灰将长槊一横,想要格开三股叉,不料三股叉就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将苏火耳灰的长槊夹住。
童信大喜,用力一挑,试图夺下苏火耳灰的兵器。
苏火耳灰假意送出兵器,在童信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猛然发力回打三股叉,三股叉带动主人后推,童信重心不稳,差点摔下马来。
长槊摆脱了三股叉的牵制,如鱼得水,再一次朝童信的要害袭来。
童信仰头后倒,整个人几乎躺在马背上。
没等他挺直身体看到那步步逼近,对他死缠不放的长槊的去向,他的左侧大腿就感受到了那条毒蛇的威力,火辣辣的蛇头在他的肉里激烈翻腾扭动,这种痛感瞬间窜入他砰砰狂跳的心脏,他觉得自己的心被挖出扔在地上,遭受千刀万剐。
忽然,这一切戛然而止,童信感受到的疼痛没有减少半分,不过蛇头已经安分守己,不再搅海翻江。
童信忍着剧痛挺起身来,看见腿上一堆血淋淋的烂肉和无精打采的长槊矛头,长槊的杆子耷拉着,任由矛头从它刚才死死咬住的东西中掉落出来。
童信一把拽开长槊,毫不留恋沾在上面的血肉,他的眼睛迅速捕捉到苏火耳灰的位置,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原来一只箭射中了苏火耳灰的坐骑,苏火耳灰已经兵器脱手,跌落在地上,他身旁的马歇斯底里地嘶叫,痛苦地交互抬起前蹄和后蹄,试图把那刺伤它的东西从身体里驱赶出去。
———————————————————
支持本书请到纵横观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