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挥,属下刚刚,不知……属下也是刚刚才看到……”
侍卫跪在地上,语无伦次。
他深知何福这个七尺武夫与众不同,不像其他将领那样邋遢肮脏,对卫生不拘小节,即使征战在外,也要求保持居所干净整洁。
侍卫上前一步,想要处理掉那些不符合何福审美的东西,可是灵光乍现——它们是信件,他的举动唯恐火上浇油。
强烈的求生欲望恩赐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站在原地,垂首抱拳“属下听凭大人吩咐!”
“吩咐?本将没有吩咐过吗?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把这些信件弄成这样,五马分尸!”
方圆两丈之内的杂乱都可以让何福心慌意乱,削减他处理公务新鲜的活力,持久的精力和平和的耐性,这是属于他独一无二的脾性,他从未想过克服,甚至认为这使他的专注非一般人可比。
在想象惩罚作恶者的酷刑后,他发泄了些许怒气,随即尝试靠近那一沓信。
他用两只手指捻起最上面的一封准备拆开,信的褶皱纹理像沸腾的水一样烫伤了他的手,信被扔出一丈多远。
“你!读!”他恶狠狠地冲着侍卫又展开一波攻势。
侍卫领会到补过的机会来临,像恶狗一样扑向那封信,他才读出信套上的名字,何福就像失忆了似的,完全忘记这封奇皱无比的信多么令他恶心,刚才他的手又是如何被这封信所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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