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程之余想要回答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和乔乔现在的关系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之前几乎都是他半强迫乔乔的。

后来，她慢慢的也没有表现出不乐意的样子了，那个的时候也很配合他，会热情的迎合他的索求。

可他们的关系该怎么界定呢？

他真的不太清楚了，他只知道有了在凯撒皇宫第一次的意外之后，他就有些食髓知味贪恋她的香软，时不时的就想要她了。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也不想去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所以就……

“之余哥，你对她是不是认真了？”慕白的话一针见血。

程之余有些茫然“认真了？”

“对。”

“怎么样才是认真？”

慕白看着他“换句话说，你是不是爱上她了？不仅仅只是想得到她的人，是不是还想让她爱上你心里只有你啊？”

“我不知道。”

程之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其实就是爱上乔乔了，只是他不想也不愿意承认罢了。

小四一个根本就不懂感情的人，那么迟钝的人都看出来他对乔乔的心思了，他还在嘴硬什么劲啊？

他动心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乔乔呢？

她对他总是那么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

不，不对，她对他从来就没有忽冷忽热过，若即若离就更没有了。

乔乔对他一直是冷冷冷，离离离。

慕白语重心长道“之余哥，我劝你还是想清楚。”

“想清楚什么？”

慕白隐晦的道“你跟她在一起会不会有结果，如果到最后你给不了她未来，那我劝你还是别再继续了，到时候只会伤人伤己。”

程之余眼神有些空洞，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不甘心“对，我不能爱上她，我早晚有一天是要回去的。”

“之余哥，你……”

看着他痛苦又煎熬的样子，慕白难得的有些心酸了。

“我没事。”

程之余收敛眼底的悲痛，瞬间恢复如常的说“你赶紧进去看看她，怎么拍个片子那么久啊？”

慕白无语道“我刚才检查的时候就说没有伤到骨头，根本就不用进去拍片子，你非说拍个片子放心，居然还质疑我的专业性，你跟寒哥最近太伤我心了。”

程之余好奇的追问“宸寒怎么了？”

慕白有气无力的回答“三嫂不是怀孕差不多五个月了，现在肚子大可能也是没怎么休息好，脚腕有些浮肿了，寒哥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所以呢？”

慕白撇嘴无奈的抱怨“他就威逼利诱我想办法，一定要三嫂的脚消肿，说我想不到办法的话，要把我车库里的老婆都给砸了。”

程之余一脸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节哀。”

“我能有什么办法，孕妇脚腕浮肿是正常现象，我就算能妙手回春也不能立刻让三嫂的脚腕消肿，他居然说我是庸医，居然拿我的老婆威胁我，太过分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没人性，他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