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王到了凤庆年的住处,他一看这老家伙。
呦,了不得啊!
这老家伙居然戴着草帽,拿着锄头在除草。
他站了很久,这老家伙楞是没看见。
“老哥?”
凤庆年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是南阳王,他有那么一丝丝感到意外,随即恢复了淡然表情。
他一身臭汗的扛着锄头到了南阳王跟前,笑呵呵的说“是老弟啊!啥时候来的?来我府上可有事?”
南阳王一脸抑郁,他退了一步跟凤庆年拉开距离。
“你这是在做什么?”
“还能干什么啊!锄草。”
“……”
南阳王很是无语,凤庆年不做丞相这些年可真是越发体胖心宽。
“家中出了大事,你也不管管!”
“出了什么事?”
凤庆年一脸莫名的看着南阳王,老不死了的还来了一个歪头杀。
南阳王皱了皱眉,他觉得相比以前的稳重的凤庆年,这个老哥有些傻里傻气。
“柔水嫁入你们凤府五年,一直以来勤勤恳恳,本本分分,从为对不起你们凤家。如今她中了毒,命不久矣,你作为一家之主是不是该为柔水主持公道,找出毒害我女儿的的凶手。”
“什么?中毒了吗?那得好好彻查。这事我会替你知会一声凤毓的。”
凤庆年刚落了话,南阳王很是抑郁的说道“你儿子宠妾灭妻,对柔水不闻不问,根本没将柔水放在心上。这个时候你得站出来,教育好你儿子。”
凤庆年闻言,叹了一声道“儿子大了,做父母的管不了啊!我们做父母的哪能管子女一辈子?我劝你莫要操这个闲心,子女的人生我们无暇干涉,要走的路我们无法替他们行完。”
“老哥,你这是不管了?”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啊!”
“……”
南阳王算是白跑了一趟,凤庆年这死老头拉着他说了些有的没得,就是不替自家女儿做主。
晚间的时候南阳王一家同凤毓和卫浅云一起用膳。
卫浅云刚上桌,南阳王妃就拍桌子道“不曾听说妾可以上桌吃饭的。”
卫浅云听了后,看了一眼南阳王妃身边的南柔水,阴阳怪气道“妾确实不能上桌,那郡主是不是该在一旁伺候。”
南阳王妃听后面色一变,怒斥“你好大的胆子!”
凤毓进后拉着卫浅云坐下,他冷淡的说道“浅云性子直,有言语冒失之处,还请王妃见谅。”
南阳王经卫浅云这一说,才想起自己女儿还没抬位。
他拉了拉南阳王妃的袖子,让其稍安勿躁。
饭间,南阳王道“凤毓,你与柔水成亲多年,是不是该给柔水抬了正妻。”
凤毓闻言淡淡道“要的。只是眼下怕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算时候。”
卫浅云低笑两声道“王爷也太心急了!抬正妻这事得祭祖还得办上几桌,邀请有头有脸的人来吃酒席。可眼下郡主这身体怕是支撑不住的。外人要是瞧见郡主病容,还以为是死前的慰籍。”
“你放肆!”南阳王妃忍不了怒道。
凤毓见卫浅云口无遮拦,一同呵斥道“你要不会说就别说,安静闭嘴吃你的饭。”
卫浅云闻言当真就乖了,再也没说什么。
一直没说话的南柔水,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抬正妻这事不急,待我身子好些了再议吧!”
“还是郡主善解人意。”凤毓接了话。
这一顿饭又是没滋没味的,南阳王一家子闹心的很。
用饭过后,南阳王和南阳王妃在南柔水屋里说着话。
南阳王沉着脸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府上的人没个好东西。也亏你能待上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