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缺,顽固不化,妄图蜉蝣撼树,迂腐又愚蠢。”
一张好看的笑脸,却是说出毫不留情的话。
杨昌蓦然怒气冲冲看向她,只是一腔怒火,却碍于皇帝在场而无处发泄,祝海棠弯唇,缓缓走下来,在他身前三步远的地方驻足道“那本宫想问问这位大人,既然您觉得陛下宠幸我一个出身卑贱的女人有所不妥,为何本宫当初被送入宫,您却没有像今日这般义正言辞地阻拦?”
这皇后竟然对他用敬称?!
在她眼里,像祝海棠这般出身低下的女人机关算尽地要爬到这么高的地位,不过就是为了享受权利荣誉带来的快gan,却不曾想她竟是能对自己用上敬称。
杨昌的眸子不免有所闪烁,抬起头来忽而对上她澄澈漂亮的桃花眼,又鬼使神差地垂下了首去,硬着头皮开口道“您当初进宫是为陛下开枝散叶之重事,乃国之大喜。”
“开枝散叶?”祝海棠皱眉,似是对他的话表示不解,“又不是全天下的女人死干净了,为何又非本宫不可?”
“国师大人说您的命格与陛下最为匹配之人,是······”
“是天选命定富贵之女?可以为陛下破解命煞?”祝海棠半路将他的话给截了去,这话原著里她已经见过了无数次,此刻自己亲口说出来,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嘲讽之意,“这位大人您说说您这话是不是矛盾?既然本宫是国师大人亲自指点出来的命定人选,怎么如今要做个陛下的身边人,你们倒是都不乐意了?怎么,我活该就是卑贱,就是应该永无出头之日,像是见不得光的蛆虫一般烂在宫中才好?”
杨昌怎么会想到自己居然有跟皇后对质的一天,用心恶毒的大帽子扣下来,他一时良心愧疚,道“草民绝无此意,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一时说不出话,想指责却又无从下口,原本今日祝海棠为他们求饶,他们已经理亏,原本想着咬牙坚持,只想一笔文章抒发心中怨气,又如何能想到祝海棠竟是连笔都不打算不让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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