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正碰到金军南下,占了那处寨子。一直等了十几天,逃得性命,才与你父母一起回了罗山。药材也不敢买了,急忙回报。”
魏安行着急地道:“我父母如何?可还安好?”
杨环道:“尽管放心。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没有碍。现在罗山县养些日子,身体好了再来洛阳。”
魏安行点了点头。过了一会,有些奇怪地道:“我父母在商城,那里是光州治下,怎行会有金军呢?金军南下,不应走那里啊?虽然是南北通道,商城到底不适合大军行动。”
杨环叹了口气:“是啊,本来如此。却没有想到,金军想抢折都承从洛阳运走的火炮,从那里南下。后来抢了火炮回去的时候,就在你父母住的寨子,工匠一起奋起反抗,部被杀。那个寨子里的人,被金军杀了个精光。还好孙继在寨外面看见,急急回去与你父母躲进山里,才捡了一条命。”
“原来如此——”魏安行点了点头。“如此,我真要谢谢孙继了。”
杨环道:“他已经来了洛阳,现正住在客栈里。不过,你现在不要去找他。此次他目睹匠人被杀,还看见了金人运载火炮向北去了,事关重大,上头要仔细问他。”
魏安行道:“知道了。——等上头问过,干办知会我一声。无论如何,要好好谢他。”
杨环道:“好。你回去托个人,与到罗山县的邮局的人一起,把你父母接回来。现在的邮路,是从叶县到唐州,而后去信阳军。在叶县和唐州都要换人,不派个人去,怕路上出了差错。”
魏安行想了想,不由摇头:“不瞒干办,我到洛阳没有多少日子,又哪里有熟识的人呢?还是官府出面,帮着我找个人吧,我出钱就好了。”
杨环想了想。道:“好,我看供销社那边有没有人去罗山,让他们帮忙。放心,现在下面州县,要经常来到洛阳城办事,人一定能找到。你父母只是受了惊吓,不必担心。”
魏安行点头。
若说惊吓,这几年南逃,父母不知受了多少。这次是寨子里被杀得太惨,鸡犬不留,太过恐怖,两个老人被吓得狠了。跟着孙继逃回罗山,便一病不起,在床上躲了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