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老天师看，我能否炼炁？”岳原舟说着向老天师凑过去。

老天师眯着炯炯有神的眼眸，伸出一只手按向岳原舟肩膀，过了一会才说道“理论上只要有合适的方法所有人都能炼炁，只是你的身体我也无法探究，我刚才以炁顺着你经脉查询一二，但是在炁刚要渗入的时候我便感觉到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在阻止，那股力量似乎无穷无尽因此我也无能为力，这就是你力量来源吧？”

“大概是吧，那就是说要把灵魂锻炼得更强大，就必须先炼炁？”岳原舟不可置否的说道，虽然刚才听不明白那什么龙虎山秘术，但是从表面的意思也能看出，炁是先决条件，不会炼炁那后面一切都是空谈。

而先天一炁似乎本身就与精神、灵魂有所联系，所以通过先天一炁的媒介顺理成章的便可以锻炼精神与灵魂，而他所掌握的能量却没有这种特性，所以便无法直接通过其锻炼灵魂，这也正是科技手段很难发现灵魂的原因吧。

那为什么从身体产生的先天一炁会附带与灵魂有联系的属性，而同样从构成身体的原子核外电子感应得来的能量却没有这种属性呢，两者从性质上都是能量，只是先天一炁附带了一些特殊功能。

于是岳原舟再次问道“为什么先天一炁会和精神灵魂有直接的联系，或者说会附带这种属性？”

老天师的回到也十分干脆“不知道！至于先天一炁是不是唯一的先决条件我也无法回答你。”

陆瑾也忽然跳出来刷了一下存在感“管它为什么会有这种属性，它天生就有、与生俱来，我们只管用就行，真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这是‘道’本身赋予它的特性。”

也是，特性这东西大多都是与生俱来的，就像被定义了一样，就像要问为什么电磁波的传播媒介是光子，为什么光子会有这种特性，自它出现就有。

这回到岳原舟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了，他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把精神灵魂看着一颗在楼顶的果实，这颗果实所散发的香味只覆盖到二楼，而我们原本都是生活在地面上的人，都没有闻到果实散发的香味。”

“而先天一炁相当于炼炁之人的一把梯子，练气之人借助这把梯子爬到二楼闻到了这个果实的一些味道，然后通过这些味道开始分析这个果实到底是什么品种、味道是从哪里飘过来的，于是乎他们便继续向着味道的方向架起梯子，或向三楼四楼或寻找某个房间，最终他们到达楼顶看到果实的真正面目。”

“而正常人没有这把梯子，所以在地面上根本无法闻到这个果实的香味，而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放了一个无人机刚好飞到二楼的高度，无人机把在二楼探测到的一些奇怪信息传给我，所以我在地面上也间接的知道了有果实在散发出香味。”

“因此，我只要能控制这个无人机，继续向味道源头飞，也一样能看到果实，甚至摘取果实，虽然与本人爬上去的办法不同，但最终结果都是看到摘到果实。”

说道这里岳原舟停下脚步，用力握了握拳头，总结道“所以我现在要解决的其实是如何让无人机找准方向飞向屋顶找到果实位置，而不是在地面上寻找试图制造我并不会制造的梯子。”

“而且我忽然想到，陆老爷子的通天箓之所以不需要慢慢刻符箓就能虚空行符从而瞬发，大概也是因为通天箓是一部直通楼顶的电梯，陆老爷子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看到或者摘到那颗果实。”

“其他符箓手段呢，则需要慢慢制造梯子，一层一层的往上爬，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直指大道，直指本源’吧？其他几大奇技大概也是如此。”

老天师、陆瑾和田晋中忽然一阵开怀大笑，笑声稍微平息后，老天师才捏一些胡须，肃起面容说道“虽然比喻粗浅不堪，但理确实是这个理，其他奇技也是在各自领域直指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