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了林月泉,觉得他人不错,见一见他周围的朋友,也许,对于他这个人,会有别的看法也说不定呢?”
可是香料铺子出的这案子,同林月泉为人如何,关联真的大吗?
“大人,下官以为,眼下当务之急,不是该仔细查证,弄清楚城中百姓为林家香料而有所损伤之事吗?况且这里头又牵扯到这么多的高门大户,如今就已经闹起来,若再放任不管……”
“我这不就是在调查?”
韩齐之又拦住了他的话头:“成斌呐,这凡事,不可操之过急,这道理,教了你半辈子,怎么还是记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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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明和谢喻白是带了她两个去游西湖的。
一船秋色,十里烟波。
偏巧今日天不错,阳光明媚,真正是水光潋滟晴方好。
陆景明出手阔,一锭银子就包下了一条游船画舫。
两个姑娘坐在船头上,温桃蹊从没见识过西湖美景,便兴奋的不得了。
林蘅倒是没少来游湖,只是周遭的人不同,心境当然不一样。
她长这么大,跟着母亲姊妹来游湖,又或是谁家姑娘设下宴,在西湖上置画舫做东,她都是十分拘谨的。
她见温桃蹊往船桅上靠,探着身子往外看,看着船下晕开的水波。
于是先去拉人:“你仔细掉下去,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据林月泉所说,第一个客人找上门来,已经是六天前的事儿了。
那天铺子一开了门,人家就急赤白脸的进了门,像是在门口等了许久。
等小伙计问清了是怎么一回事,便急忙忙的去回了林月泉,他这才晓得,铺子里出了事儿。
那一整天,他守在铺子,没敢离开,还专门派人到城中回春堂请了大夫,给了人家足够的诊金,叫人家在他香料铺子坐了一天的堂。
头一个找上门的妇人好不容易被打发回去,他又赔了人家银子,又给开了药方子,没少赔笑脸。
那会儿林月泉就感觉到事情不太对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一整天,不断地有人找上门来,全都是说他家的香料有问题的。
要么是伤了脸,要么是身上不爽利的。
大夫横竖看过,其实也没太能说出个所以然。
林月泉就这么勉强的应付了一日后,到了傍晚时分,他上了板关了门,派人到城中请了名医同来,与他忙忙碌碌的查看了一夜,才从他库房中诸多现存的香料里,发现了少量的,极不易察觉的见血封喉树的汁液。
这种东西,原是大毒的,不过不接触到伤口,一般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那些大夫看过后,试了香料中的汁液分量,一切便都解释的通了。
所以林月泉才更笃定了,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见血封喉树,多分布在两广云南一带的,这样千里迢迢的,弄了这样的东西来,然后这样不择手段的坑他。
况且铺子里就一定出了内鬼。
配了香之后,现成的香料都存放在库房中,戒躁禁火,每日都有专门的人来查探一回,就是防着出什么事儿的。
现在大部分的香料中被添了见血封喉树的汁,若无内鬼接应,单说这库房的钥匙,背后之人又从何而来?
事情韩齐之大概都听明白了,乍然听说见血封喉树时,他也大吃了一惊的。
他在朝为官多年,见识不算少,以前就听人说过,这种树,的确可以入药,但定要慎重,只因此物大毒。
这种东西,他也只是听说过,从不曾见过的。
韩齐之深吸口气:“这么说来,这见血封喉树,倒是个入手调查之处了。”
林月泉倒并没有急着接这话,他顿了很久,也想了很久。
他不太拿得准韩齐之到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