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玄是个画作大家,不仅擅长画画还擅长模仿,而她对朱由检的笔迹更是熟悉无比,模仿起来不难。
朱由检不仅被周妙玄绿了,他还要迎接来自这对奸,夫淫,妇的背刺。
“好。”周妙玄抿嘴一笑,提笔以朱由检的口吻和笔迹书写起来。
大致内容就是许以高官厚禄和金银财宝拉拢田尔耕和许显纯,甚至是许诺他们一旦扳倒魏忠贤就封侯。
四封信写完后,等墨迹干了,苏寻才喊道“白樱。”
“大人。”丁白缨收刀,上前几步在亭台外面单膝跪地,低着头听令。
虽然她已经和苏同床竞技,深入交流过了,但始终是视苏寻为上司。
她的心早已经凉了,冷若冰霜。
但这不要紧,因为对苏寻来说,只要她身体还是热的就行。
苏寻将四封信排开“将这两封分别放到催呈秀和苏茂相书房,将这两封分别藏进田尔耕和许显纯卧室。”
“遵命。”丁白缨拿起信离去。
看着丁白缨离去,苏寻心情愉快了不少,和周妙玄姐妹嬉戏起来。
风卷起幔帐,亭台中银铃般的笑声随风飘荡,又在风中消逝……
时间一晃来到了下午。
周记茶楼,兰字号包间。
身着便衣的催呈秀和苏茂相怀着恼怒和忐忑的心情来到包间门口。
两人对视一眼,敲响了包间门。
“咚咚咚……”
“进来。”里面传出平静的声音。
二人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包间内一袭白袍早已等候多时的苏寻。
“二位尚书大人,可让我好等啊。”
苏寻看着两人露出一个笑容。
两人感觉比吃了死苍蝇还恶心。
关上门后,催呈秀冷哼一声“苏寻,你别想着威胁我们,你私自截留供词,以此威胁我们诬陷田尔耕和许显纯,让魏公公知道了你也不好受。”
“我诬陷田尔耕和许显纯顶多算是内部倾轧,可二位是家贼啊。”苏寻端起茶杯浅尝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
催呈秀和苏茂相脸色十分难看,这也是他们不得不前来相会的原因。
一旦让魏忠贤知道他们当初和信王暗中勾搭过,以魏忠贤如今更强的势力要动他们,别看他们身居高位,那也是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苏寻微微一笑“二位大人,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你们干的那些蠢事绝不会被厂公知道。”
“然后就一直受你威胁对吗。”苏茂相冷冷的说了一句。
苏寻放下茶杯“比起受我威胁,总比死甚至是还要连累家人强吧。”
两人面无表情,看不出喜与怒。
“二位大人,如今朝堂上我们厂公一系一家独大,没有了外敌难免就要内斗,哪怕是二位身居高位,也难保不遭人攻击啊,毕竟二位现在的位置太高了,谁都想站上去看看风景。”
“我们三人完全可以联手,一旦我掌握锦衣卫大权,二位大人往后绝对是高枕无忧,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阉党内部本来就是好几个打不过东林党的党派联合起来的,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现在东林党势弱,阉党内部就要开始争权夺利而倾轧了。
苏茂相和催呈秀对视一眼,两人觉得苏寻的提议不错,主要是他们没有选择,比起被威胁还不如联合呢。
至少对双方都有好处。
“你说吧,我们该怎么做。”
催呈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苏寻露说道“你们只需要在三天后向厂公提醒田尔耕和许显纯与皇帝之间有书信来往即可,剩下的厂公自己会查,而且肯定能查出证据来。”
以魏忠贤此时敏感的心态,一旦怀疑田尔耕和许显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