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会暗中派人去他们家里搜个底朝天。
而苏寻让丁白缨把那两封信放在了卧室中最容易被锦衣卫和东厂番子搜寻地方,以保证信件能被找到。
“好。”两人一口答应下来。
苏寻起身“那二位慢慢品茶,下官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再会。”
看着苏寻离开,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冷哼一声“狗咬狗。”
在阉党内部也是有歧视链的,锦衣卫和东厂是所有官员的敌人。
因为锦衣卫和东厂不只是盯着东林党的官员,也盯着他们,毕竟锦衣卫和东厂内部就是靠着这个升官的。
……………
三天后,魏忠贤府邸。
“你们两个一起来咱家府上,是出什么事了?”看着催呈秀和苏茂相这两员大将联袂而至,魏忠贤心头一颤。
催呈秀说道“厂公,近日我们在听见不少流言,请厂公万分小心。”
“什么流言?”连催呈秀和苏茂相都要特意来提醒,魏忠贤面色凝重。
苏茂相说道“厂公,有流言说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和指挥同知许显纯暗中跟陛下有书信来往,我二人唯恐他们对厂公不利,所以特来提醒。”
“一派胡言,许显纯对咱家忠心耿耿,田尔耕也与咱家熟识过年,想必多半是为了离间咱们内部,你二人不必在意。”魏忠贤不可置否的说道。
催呈秀和苏茂相同时拜道“空穴不来风,还望厂公万分小心,我二人还有政务处理,就不打扰厂公了。”
二人没有再多说,点到即止,如果说多了就不叫提醒了,而更像是明摆着为了陷害田尔耕和许显纯。
看着催呈秀和田尔耕离去,魏忠贤刚刚那副不可置否的表情顿时阴冷了下来,冲着门外喊道“来人。”
“义父。”魏廷走了进来,她是魏忠贤最信任的人,在电影里,魏忠贤最后被贬,离京的时候只有她在身边。
魏忠贤放下茶杯,不咸不淡的说道“盯着田尔耕和许显纯,搜搜他们家里有没有跟宫内来往的书信。”
“是,女儿遵命。”魏廷离去。
许显纯不会武功,田尔耕武功倒是不俗,但可以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潜入进去搜查,所以并非什么难事。
当天晚上,两封书信就被呈到了魏忠贤手中,魏忠贤脸色阴沉如水。
虽然只搜到了这两封信,但许显纯和田尔耕没有主动上交给他,也没有向他坦白,就说明两人动心了。
而且作为秉笔太监,他能肯定,这就是皇帝朱由检的笔迹。
毕竟皇帝许诺封侯,那可是能福泽世代的功勋啊,他一个太监可以不在乎,但田尔耕和许显纯肯定在乎。
“两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魏忠贤狠狠的骂了一句,眼中一道杀机闪过“召田尔耕和许显纯。”
“是,厂公。”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再召北镇抚司镇抚使苏寻!”
“是,厂公。”
田尔耕和许显纯肯定要撤职,撤了他们就需要找替代者,而此时锦衣卫中,最合适的就是北镇抚使苏寻。
招苏寻来,也是杀鸡儆猴,让苏寻看看背叛他的下场,让苏寻知道他魏忠贤能捧人,也能让人摔下来。
半个时辰后,苏寻和田尔耕许显纯三人在魏忠贤府邸门口碰到了。
“田大人,许大人。”
苏寻老远将向两人打招呼。
“厂公也叫了你们,这是出什么大事了?”看见苏寻和许显纯两人,田尔耕皱了皱眉头有些好奇的说道。
许显纯摇头“不知道啊。”
“两位大人,我们先进去吧,进去了不就知道了。”苏寻笑着说了一句。
就这样,田尔耕走在最前面,许显纯次之,苏寻走在最后进了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