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费拉利的语气有多么狂傲,靳枭也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但是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来,他好像在谴责自己。
良久,靳枭终于开了口。
“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没有看护好你/妹妹,你放心,没有下一次了。”
费拉利只是嗤笑一声,“你拿什么来担保?”
“我的命。”
靳枭的话让费拉利有点想笑,在他看来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好,我记住你的话了没有下次。”
这是他给靳枭最后的忠告也是警告。
靳枭也离开了,只剩下费拉利和那个男人在房间里。
费拉利烦躁的一脚踢向男人的肚子,见他们哼一声,却还没有醒来,眼底闪过一丝冷凝。
随即他走到了桌子旁立下一个按钮,一面墙从中间打开,后面是一些工具。
所以从上面挑了一个鞭子捏在手里,他掂量了一下又在空中挥了挥,感觉有点顺手才像男人抽打过去。
“该死的家伙。”
两鞭子抽下去,男人疼的满身都是汗水。
他终于从疼痛中醒来,惊异的目光,看到眼前的费拉利眼里还闪过一丝迷茫。
“你是……”
男人感受到身上灼烧般的疼痛,他恨不得直接去死。
他不过是喝了点小酒罢了,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呵,你还敢问我是谁?”费拉利阴笑一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放心。”
随即他不再给男人反驳或者是其他的机会,直接将手里的鞭子狠狠的疯狂的抽打在男人的身上,不管男人怎么的求饶或者是在地上打滚,他都不会停顿一下。
他要让男人记住,有些人是他这辈子也不可以得罪的,一旦得罪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对,对不起……”
男人的求饶声。也渐渐的减弱下去,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呐喊了,他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
可是每当他感觉自己要死的时候,小朋友停下了鞭子,让他可以有喘气的机会。
一回后费拉利的鞭子又接踵而至,如此反复,男人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折/磨到疯掉。
费拉利打的也有点疲惫了,他最后狠狠的在一边的冲上去,随即把鞭子丢到了男人的眼前,一脚踩在男人的肚子上,狠狠的碾压着。
“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反省吧。”
也不懂男人的反应,他也不看男人吃痛的表情,随手招来了两个保镖开口说。
“在这里看着不许让他死就行了。”
他出手的时候从来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又或者是什么背景,这在他看来都不是问题,只要他想他不会让那个人还安然无恙的存活在世界上。
费拉利离开后房间里的惨叫声又开始响起。
另一边靳枭重新回到了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他。很好奇,刚才梅洛跑去了哪里,靳枭又对麋鹿说了什么,她才如此失态。
面对众人奇特的目光,靳枭充当不见她,走到了一开始都杜玄夜的位置,却看不到杜玄夜和那个女人。
他凝着眉头,眉宇间的暴躁让任何女人都不敢靠近他。
与此同时,安迪也在寻找杜玄夜。
他在宴会的大厅上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找不到杜玄夜,询问了好几个人后,知道杜玄夜跟一个陌生的女人离开了,她气愤的跺了跺脚。
在看到靳枭的时候,她只是冷和一声高傲的抬头挺胸,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杜玄夜被苏酥情带出了宴会,两个人坐进了车里。
“我说乖儿子,什么时候让你老婆正式见见家长啊?”
面对苏酥情的调侃,杜玄夜显然是习以为常了,他依旧面色淡淡,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