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着光棍得了,死了变成王八,去给文薰当个垫桌脚的,也好成全了你这番狼子野心!”
纪璞瑜捂着自己的脸,蹙眉盯着阮盼,“泼妇,谁娶你谁倒霉,我喜欢文薰怎么了?她比你温柔比你漂亮,还比你聪明,你看看你,身段跟搓衣板似得。”
“啪!——”阮盼又在他另一边脸上打了个巴掌,顺便捂住了自己的身子,“不要脸的登徒浪子,我呸,你赶紧给我滚,就算订了亲,老娘这就回家去告诉我爹,休了你!”
“你休我,我还想休了你呢。”纪璞瑜捂着两边脸,声音吼的连梁上的麻雀都飞了起来。
“好啊,男子汉大丈夫,你说话得一言九鼎,现在立刻回去,给我把婚事取消,咱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阮盼自然是不肯服输的,两个人跟乌眼鸡似得大眼瞪小眼。
“闹什么呢。”岑湘来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上前质问。
“岑尚仪。”大家纷纷退开行礼。
纪璞瑜见她来了,也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没事,岑尚仪我这就出宫去。”
“纪公子可知宫内不可喧哗?”岑湘沉声问道。
纪璞瑜低头,“我记住了。”
“纪公子慢走,以后命妇院还是少来为妙。”
纪璞瑜瞪了阮盼一眼,急匆匆走了,想必是赶着回家取消亲事,纵然没有情分,可这也是当面羞辱,阮盼心里的难过可想而知。
华世宜上前揽住她的肩膀,对她笑了笑,“怎么样。”
“嘁,没事,不用安慰我。”
“诸位小姐准备妥当了的话,随我去清思殿吧。”
“喏。”
“尚仪,文小姐病了,今日告假。”
“嗯。”
阮盼红着眼睛嘟囔道“什么病了,分明是给卫卿补衣服没睡觉吧。”
“好啦,擦擦眼睛,都红了。”
“我又没哭,只是委屈罢了,我爹这个瞎了眼的,就给我看上这么个货色。”阮盼越说越气,华世宜叹了口气,“这纪公子之前看起来还挺不错的,讲话如此不过大脑。”
“都说了是有名的纨绔,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行事荒唐,能落得如此名声么。”
“可是他若真的拿了休书,你的名声岂不是被他毁了。”
“他想得美,他去闹,自然是我爹先悔婚,也是我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