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说做就做,竟然真的拿着匕首向楚倾言刺去。
赵潇誉怎么可能让蛊师伤害到楚倾言呢,他只是迅速的往后退了一步,便躲过了蛊师的致命攻击,让蛊师的匕首完全刺了个空。
蛊师这一下可是用了不少力气,结果却是连楚倾言的头发都没碰到,不由得恼火了起来,瞪着赵潇誉道“大王子,你手下的人好大的胆,这是要袒护誉王妃不成?”
桑坦部落的战士多得很,乌木麒想提拔谁都是他的自由,因此忽然出现一个生面孔,也不会引起蛊师的注意。
这也是楚倾言想到的主意,与其装作俘虏,还不如假扮成桑坦部落的战士,不容易暴露不说,还有极高的自由性,可以在部落里来回打探消息。
赵潇誉没有说话,他可是记得现在的身份,这种场合,还没有一个侍卫说话的份儿。
乌木麒不以为意,甚至给蛊师泼冷水道“我的人,自然是听我的话行事,再说,留着誉王妃还有用处,现在杀了她未免操之过急。”
对于这一点,首领也很赞同“麒儿说的对,誉王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我们想要杀了他可不容易,誉王妃对我们而言更像是一颗有用的棋子,现在可杀不得。”
连首领都如此说了,蛊师就算是再想杀了楚倾言,一时也是办不到,只好冷哼了一声,说道“那好吧,看来今晚不能进攻苏达城了,等商议战事的时候,再叫我,我回去休息了。”
说完,也不向首领和乌木麒打招呼,大踏步的离开了。
待他走远,乌木麒呸了一口,不屑道“什么德行。”
首领却是不悦的看着乌木麒,责怪道“杨大人是西岐皇帝手里的人才,就算你与他意见相左,也不能给他脸色看,知道吗?”
杨大人就是蛊师,他隐瞒了神蛊堂长老的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乌木麒说道“父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杨大人刚来部落的时候,你还亲口叮嘱我对此人万要小心警惕,可这才多长的时间,你却处处维护他,难道你忘了吗,杨大人是西岐皇帝的人,怎么可能真心为了我们部落好?”
首领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为了部落的生存也是没少操劳,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对蛊师怀疑不起来,就好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产生对蛊师有害的想法似的。
这种感觉令他心里很烦躁,精神焦虑不安,就好像极度困顿的人在抵抗睡意似的,难受极了,首领眉头紧锁,说道“总之,杨大人不会有什么坏心眼的,西岐皇帝一言九鼎,说给我们城池,就一定不会食言的,除非我们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乌木麒脾气暴躁,可是在自己的父王面前,还是懂得收敛,此时听着首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话,纵然心里火冒三丈,表面也没有流露半分,他微微颌首,说道“我知道了,父王。”
“你这次去苏达城,虽然没有杀掉段深,但是活抓了誉王妃,也是大功一件,将人带下去关押起来吧,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商议下如何攻下苏达城。”
首领拍了拍乌木麒的肩膀,看表情,显然引以为豪,他顿了顿又道“麒儿,我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等得到城池,安顿好部落的人,我就将王位让给你,到时候,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乌木麒连忙摇头,说道“父王别开玩笑了,你身体壮的能徒手打死一头牛,没有精神不好一说。”
“唉。”首领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挥挥手,示意乌木麒退下。
乌木麒走出帐篷之后,颇有深意的扫了一眼帐篷外面守着的侍卫,他道“将誉王妃带去我的帐篷,我要亲自看管她。”
根据乌木麒这段时间的观察,他父王身边的人早就被蛊师所控制,这话也是说给蛊师听的,只要楚倾言在他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