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距离不远,白浪直接再一次打昏这两个家伙,提着他们去了地头。为了免得被门口的保安发现,白浪是施展了上天梯的武功。他提着两个人,脚尖在墙面轻轻一点,借力直接往上飞升,如非必要他倒也不想要直接飞行——武功修炼到了这个水准,跟陆地神仙也没啥区别,化为风与光飞行的本事已经跟道法殊途同归了。
白浪轻易就到了九楼,空中一脚踹开了窗户,柔劲包裹之下窗户丝毫未损。两个人被丢在地上,白浪依照那仁波切所说将三百万全放在了两个大包里面就再度走窗户离开了。白浪也是有道上规矩的,劫财不害命,害命不要钱。至于这两个人醒来之后是叫救护车还是报警,就看他们自己了。
白浪还要赶去下一家呢,第二家居然还在做法事,这一次不是多位信徒而是三位信徒连同一个仁波切。做的应该是祈福的法事,白浪单臂独指点在窗台上,支撑起自己往里头看。“哟!好多钱!居然还做成了宝塔山的样子,这帮搞涂灰外道的怎么一个比一个有钱呢?我这样的正人君子反而一直没钱。”
“如此也只好劫富济贫了!替天行道!”白浪内力隔空将窗户插销打开,之后他如同轻风一般进入了房间,身形一动三人皆昏死。白浪从容地将钞票宝塔山收好,随手一捏那仁波切的脖子,“说说看你都在什么地方藏钱?”言语之际双目凶光四现。这位仁波切明显不是个硬气的,当即一五一十将藏钱的地方都给说了。
“哼,言语之中不尽不实。到底是不死心哪。”白浪一眼就看出这个人在撒谎,“妖孽!我要你重新组织语言!”白浪手指头往这人身上一捅,同时封住哑穴跟施展分筋错脉手,这可以说是相当的酷刑了。只见这位仁波切的脖子一下子涨了起来,额头跟脖子上都是青筋绽放,眼珠子瞪得铜铃般大,那豆大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身体就跟那上了砧板的鱼差不多,在地上一弹一弹地,“痛极了吧?爽歪了吧?”白浪戏虐的声音响起,手指头又是一捅停了这折磨,这算是筋骨错乱经脉逆行,也算是仁波切乃是普通人,换成个练武会内力的才叫生不如死,普通人反而比较容易熬过去。这家伙身上的僧袍已经湿了,地上也有一圈水迹。
这下他算是老实了,一五一十地交代。白浪神念扫过,“哟,还在打埋伏......要钱不要命了属于。佩服佩服。”白浪心中也是佩服此人,就不再折磨了——关键是继续拖下去时间不太够。这一票估计也能捞个两百多万,白浪已经满意了——归根结底他是来劫富济贫的,又不是来惩罚坏人。qqxδnew
仁波切也是骗钱骗炮而已,还没到谋财害命的地步,骗钱也是主要盯着有钱人——下层打工小市民谁信仁波切啊?大家去庙里拜拜就可以了,仁波切太贵啦。真正干了坏事的仁波切自然会有国法治他,这事情就不归白浪来多管闲事啦。白浪轻轻在短毛的仁波切脑壳上敲了一下,这哥们立马晕了。
白浪背着大包急行,之前他已经找了个旅馆开了个房间,偷偷地从窗户来往将战利品放进去了。这一次也是先将收缴的十来万丢回去,然后冲到仁波切家里去收刮。第三位仁波切也是依法办理,三位仁波切贡献了差不多有八百多万给白浪,一夜暴富——这白浪甚至懒得回群租房,反正那里也没什么东西值得拿走。
他身上带着钱包证件,手里也有手机,至于那些衣服鞋子本来就没几件全都是身外之物,就让房东自己处理好了。他的押金也不要了,现在这小旅馆的房间里有八百多万,谁还关心哪个啊。“要不怎么说穷鬼翻身主要靠刑法呢。”白浪嘀咕道,买彩票发财想都不用想,相比之下打劫仁波切更现实更合理更容易。
“他们会报案么?”白浪想着这个问题,不过他现在也正在着手解决这些问题——先将钱放在小旅馆,外面挂请勿打扫的牌子。以这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