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格斗的领域其实并不残酷——如果是正规格斗的话,但是地下格斗那就另说了。白浪由于身份的缘故,他未必能登上那些灯光下的擂台——那些人也知道他从北方而来,没有真正的身份,所以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天然的地下格斗所需要的新鲜血液么?而如果要控制一个地下拳手,那么最简单的手段就是金钱与暴力,加上成瘾品。
然而白浪对这些都没兴趣——再有个九年他就该穿越回去了,要钱何用?暴力的话暂时也还不想撕破脸——至于成瘾品?谁敢拿这个过来,那可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太长了。
“应该说没啥用”在又一次击倒了对手之后,白浪坐在休息室里这样想道。确实没啥用,他所面对的对手已经相当厉害了,有几个人甚至有在擂台上打死人的记录,然而在他面前依旧走不了一招。白浪也曾经想要尝试先不动手,任凭那些人将自己擅长的武艺打出来一轮,然而他现这些人的武术也就是搏杀之术,对他的武功并无什么参考价值。
“至于杀人的血气?我早就有了好不好。”白浪如此想的,也是如此做的,他修炼的武功本就是偏向象形之术,习练之时便是要想着如同虎豹一般在随手的攻击时刻也要能一气贯通,劲力节节贯通打出全身的力道。所以他练出了虎形,此刻更是有了金钟之形——只是内力还没有浑厚到能成一方大钟罢了。
泰拳一贯凶狠,拳脚膝盖肘子八个地方都是打人的利器,而地下格斗的保护那就更差了,拳套可以说是几乎薄到没有保护双方的作用,而全身上下就一条短裤,护裆护齿统统没有——那些来看来下注的人就是要看血肉横飞的场面。而白浪在其中已经打了十来场,虽然是常胜将军,但是好像总是难以引起观众的狂热。
因为他的打斗实在是缺乏爆炸的点,通常也就是往前一突,随后或者手掌或者拳头一击,对手直接就倒在地上昏迷了——而且基本上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的伤势,也就是被打昏而已。这就太不血腥了,不讨观众喜欢啊。然而他的胜率是百分之百这一点幕后的赌博集团是有点犯腻歪的——这样不太好安排赔率啊,不过这人平平淡淡好像也没啥观众缘,不如就这样冷藏或许用成瘾的药品尝试控制下?如果可能的话,谁也不想用暴力来强迫嘛。
事情就是这样闹出来的,白浪看上去年纪不大,十八九岁的样子。相貌嘛,本来小乞丐的时候比较脏,后来进了长乐帮算是能洗干净,然后当了牙行里的打手头目也醉心于练武,基本不常出去打人,所以十五六岁长得虽然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但是居然还眉清目秀地。其实白浪眉眼口鼻长开了之后算得上是十分英俊的——不管怎么说卧蚕眉丹凤眼,鼻如悬胆,嘴唇轮廓分明厚实有力,加上一张国字脸,日后若是到了二十多岁肯定算得上是相貌堂堂。
这样的男人,那些人想着肯定也能带着他去尝试花花世界,一来二去的可不就是能利用女色、药物控制住他了么?若是说因为这样造成的实力衰退以他的实力水准,哪有衰退那么快的,何况打地下拳的还指望终老?能让这些人在一场策划好的赌局里捞上一笔——哪怕也就是几万美元,眼前这个人就已经值回了本钱,至于接下来白浪的生死根本就不会在这些人眼里。
这一日,白浪修炼完毕之后——眼下他武功限于这方天地恐怕是难以进步了,但是每日里打熬气力运转内力,吸纳日升之时那一口紫气的功夫是不会省的——这种事情练不练就全看自己,到时候自己知道要对自己负责。平日里一直在为他打理的助手,带来了几个少女跟几个面善的少年,“一起出去放松一下吧。”这人说。
白浪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倒也是学会了一些泰语——白浪捡回了自己英语的一部分水准之后,在这种旅游国家学其他的语言两相对照之下也还是不太难的。“出去放松。”白浪看了看那几个女子,也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