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官的家伙,“这便是白玉柱吧,跟岳掌门为同科举人的。”言语之中倒是有点欣赏——便是尼姑也晓得如今大明再没有比读书中举更有出路的了。
“正是,定逸师叔。令狐大师兄不是贪花好色之辈,应该不至于这样吧?”白浪也只好开口解释,他倒是晓得是怎么回事。结果一个叫仪光的中年尼姑出来说听泰山派的师兄说令狐冲跟田伯光在城内某酒楼喝酒,“当真果然?”白浪开口问道,对方点点头,结果没等定逸师太借机发飙,白浪先一拱手,“师叔,某去便来!”
言罢,白浪直接催起他自个儿起的轻功名字“万里起云烟”直接穿破雨水,风驰电掣地跑了。至于劳德诺他们如何安抚定逸师太,如何个扯皮法,想来有岳灵珊这姑娘总有办法的。
白浪高速冲刺,直接不管不顾冲入城中,回雁楼上果然已经无人,白浪身形展动之际也是想道,“这番鲁莽了,早该想到他们绝不会停留那么久,否则定逸师太根本无需到外面来找我们。”他在城内晃了几圈,仔细想想好像都没出事,不得已之下只能停下脚步,抓住了一个衡山弟子——他如此武功,当然直接便能分辨出谁有武功。
晓得他是华山弟子之后,这衡山弟子将白浪带到客栈,一看居然人齐了。白浪进门之时大家都抬起头看他——这人官威太重,太过于拉风,而且白浪这几日不曾修面,一不小心这胡子就长了,这眉毛也有点乱了,要是他换上官袍的话,这客栈里每一个都得喊他大老爷。
“惭愧惭愧,不曾找到大师兄跟田伯光。”白浪也是打了个哈哈,然后他看见这里有块门板,上面有个年轻的死人。“这是田伯光动手的?”白浪一眼看出这是刀伤,开口问道。这时候门外有个声音,听上去很是娇滴滴的,“师父,我回来了,快救救令狐大哥。”白浪回头一看,“果然是何某版的仪琳小师妹。”这十七八岁的仪琳小师妹确实是比岳灵珊还漂亮......
令狐冲这人一副衰样,身上被人砍了十七八刀好在刀伤几乎都是皮肉伤,现在是敷了药之后草草包扎,被仪琳努力支撑着来到了这里。岳灵珊飞快地冲了过去一把将令狐冲抱住,七手八脚地开始掏外用药,同时还抬头对白浪喊,“三师兄快救救大师哥啊。”白浪伸手搭住令狐冲的手腕,“没事的小师妹,大师兄就是皮肉伤,血流得多了点人发虚,多吃点肉就好了。”
仪琳也非常担心地看着令狐冲,倒是定逸师太让仪琳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喂,令狐大师兄,你还记得田伯光在什么地方么?”白浪内力催发,让令狐冲赶快跟他说,“虽然没什么希望了,不过说不定也可以抓住这小子。”田伯光这种畜生,不知道多少好人家的姑娘因为他而死了,白浪是不准备让他活下去的,甚至不准备让田伯光好死。
令狐冲说出了一个地方,白浪听了之后沉吟了片刻,“应该不在那边了。”他叹息一声,“没关系,总能抓住他的。”令狐冲这一伤,也是让岳灵珊紧张得整日里陪着这个大师哥——包扎好之后这混球说想喝点酒润润嗓子因为血流多了有点口干,结果被岳灵珊劈头盖脸大骂,令狐冲当即萎得像个灰孙子那样,结果外面偷看的陆大有他们都笑场了。
白浪在下面应酬,五岳剑派的不少二代弟子很是想跟他结交一番,就连那些尼姑要不是不方便大概也是想来的。谁让白浪是五岳剑派里两个有真正功名的文化人之一呢——衡山跟嵩山倒是都有二代弟子有秀才功名的,举人就华山派这两个。大家都是混社团的,当然晓得官面上的人有多厉害。
别的不说,刘三爷说要金盆洗手,他也得先捐个监生才敢洗手,不然道上的兄弟伙怕是不一定给他这个面子。便是魔教这种公认的黑道帮派,也没见他们敢在应天府顺天府跟其他几处大府城里惹事尤其是杀官杀吏的——白浪听其他几派的弟子讲古也是听到了魔教过去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