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怔住了,她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了。
楮墨看到她的反应,轻笑着,走过去。
他在花圃的外围站着,自然有园丁上前来,给他地上刚采摘的玫瑰。“墨少。”
“嗯。”
楮墨接过修剪好的玫瑰,走向时清欢。
抬起手,将玫瑰花别在她发鬓。
“嗯?”时清欢不明所以,他在做什么呢?
她懵懂的样子,配着娇艳的玫瑰花,赫然就是当年的唐绵绵!五年了,她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甚至是脸上的婴儿肥都没来得及消失……
她,如花般娇嫩、明媚动人,甚至比五年前更多了几分韵味。
“清欢,不要收别的男人的花……”
楮墨低头看着她,“我可以给你的!你看……”
时清欢怔忪,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楮墨咬着她的名字,“清欢……你真漂亮。”
时清欢下意识的揪紧了裙摆,这个男人……演的太像了!太深情了!
“清欢,你还记得吗?结婚时,你说,一朵玫瑰别在发鬓,就是你的首饰……”
他一转身,张开双臂,指着浩瀚的玫瑰花园。
不无霸气,“这里!都是你的了!”
可是,因为他这一句话,时清欢浑身的血液,瞬间降低到了零点温度。
她抬头看他,眸光冰冷。
“楮总,你还是以为我是你太太?我不是啊!我要说多少遍,你才相信啊。”
“清欢!”楮墨抱住她,“你是、你就是。”
“楮墨!”
时清欢受不了了,奋力挣脱他,“我不知道你和你太太的纠葛,但是你爱也好、恨也好……那个人不是我啊!”
“清欢!”
时清欢甩开他,“别碰我!”
她鬓间的玫瑰掉到了地上,被踩扁了……
“shirt!”
楮墨扬起拳头,空挥了一拳。怎么又搞砸了?
楮墨弯下腰,捡起那朵玫瑰,看着它的颓败,竟然从心底生出股无力感来。
“墨少。”容曜站在他身后。
“容曜。”楮墨眉头紧锁,“你说……她怎么这么难追?”
别的女人,勾勾手指、甚至一个眼神,就会对他投怀送抱!时清欢怎么就这么难?
“墨少……”容曜支吾着。
“属下不懂,不过,属下听说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嗯?
楮墨怔愣,容曜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
那么,时清欢绝对是值得的……
这世上,就只有那一个女孩,无论五年前、还是五年后,能让他一眼看上,继而……怦然心动!
——
眼看着周末就要到了,可是,时清欢对于怎么上那艘邮轮,一点头绪也没有。
看来,这次要让时清雅得逞了?
嘁……
也未必,那个男人要是不瞎,怎么能看上时清雅?摒除私人恩怨,时清雅也是表里不一、两面三刀,尖酸刻薄的和她母亲戚美珍如出一辙!
只是想到不能恶心她们了,时清欢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手机响起,时清欢低着头摸到,接起。
“喂?”
“清欢。”是楮墨。
时清欢皱眉,“你又想干什么?楮墨,你正常点,你这样一点也不像你了!你不是很高冷吗?请你保持下去,行吗?”
“周末我来接你,出海。”楮墨不理会她的态度,直接说明意图。
出海?
时清欢蓦地一怔,出海的话……不会那么巧吧?
“嗯……”时清欢狡黠的眨眨眼,“你为什么出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