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失去了知觉。
……
门外,时清欢拦了出租车。
一上车,时清欢所有的情绪就都绷不住了。她蓦地抬起手,捂住眼睛。
眼底的潮湿,汹涌而来……
从此,她和那个男人的爱恨纠缠,就此,就都结束了!
脑子里,不由想起,第一次和楮墨在‘天上人间’见面的情形……一直到现在……
泪水,终于是肆虐在她的脸庞。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姑娘,你去哪儿啊?哎哟,这是遇上什么伤心事了吗?
司机师傅拿起一盒纸巾递给她,“给,快擦擦。姑娘,人活着,哪有不遇上难事儿的啊,要想的开啊,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的。”
“谢谢。”
时清欢接过纸巾,捂着脸颊。
“哎……”
司机师傅感慨着,“姑娘,不知道你遇上什么事了,不过,你还这么年轻,没有什么不能从头再来的。”
时清欢点点头,深吸口气,“我知道,谢谢您。”
“嘿嘿。”司机师傅笑笑,“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哦。”时清欢吸了吸鼻子,“去恒阳。”
“哎,好。”
时清欢咬住嘴巴,克制住眼泪。不能哭,从此以后,她都不能再哭了!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在这世上,她已经是无依无靠,她不能软弱。
时清欢轻抚着小腹,毕竟,这里面,还有一个,要依靠她的。
……
水清华庭。
姚启悦皱着眉,抬头看容曜,“把门开开啊!”
容曜为难,“姚小姐,这……没有墨少的吩咐……”
“啧!”
姚启悦着急了,“你还要等他吩咐啊?上次他在里面,就把胳膊给砸骨裂了,这还没好呢,这又把自己关里面了……你就不担心?”
容曜皱眉,“姚小姐,随墨少吧,他心里难受。”
姚启悦不懂,“他到底怎么了?和时清欢的事情不顺?”
容曜沉默,算是不顺吧。不过,恐怕也顺不了了。这一次,和外力阻止他们不一样。
姚启悦还是不懂,蹙眉道。
“这是什么稀奇的事吗?他和时清欢不是一直都不顺吗?他也没这样颓废啊?他不是说了吗?这辈子,他都不会和时清欢分开,而且我答应退婚了,我父母那边,我来解决,爷爷那边,慢慢来啊,一个大男人,这么颓废做什么?”
蓦地,姚启悦耳朵贴到了门上。
细细听着,不由皱眉,“坏了!容曜,里面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他会不会把自己给弄死了?”
“啊?”容曜惊慌,这位姚小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姚启悦急了,“你不帮忙是不是?好,我找锤子来,把这门给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