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在法国一切顺利。”
“当然,我会迷住一大群法国妞的。”
他哈哈笑了起来。“如果年轻二十岁,我也能。”
这就是吹牛皮了,不过赵山河也不会直接嘲讽,推开了车门,对着他竖起了中指。“再见。”
他回了一根中指,笑道:“再见。”
这个再见,就是再也不见。
停车的位置在加来的南郊,进出城很方便。
赵山河对加来不熟,背着吉他就向城市的方向走去。
见到一家手机店,他走了进去,用英镑购买了一个新手机,还有一张外国人入境预付费无合约手机卡。
购买手机不是为了跟谁联络,只是为了网络服务,为了手机上的地图软件。
随后,通过手机,查到了前往巴黎的路线,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本伪造的美国人的护照。
他一共伪造了三本护照,因为不敢动用组织的网络,这三本护照都是样本是正规的,可是身份禁不起调查。
不过这样也足够了,因为他根本没有想过经常使用,更不会在能连网的终端使用。
查清了路线,他来到了前往巴黎的必经之路。在路边,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新闻,一边做着搭车的手势。
瓦伦丁被刺杀的消息已经成为了热点,可是他的身份依旧没有暴露。
王牌特工组织一定恨死了赵山河,因为他们组织的这个一百多年历史的窗口,现在被全世界媒体报道了出来。
他们的王牌定制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有名气,可是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
为什么依旧没有自己的身份报道呢?是为了麻痹自己吗?
赵山河不知道,却不会因此大意。
一辆梅甘娜在赵山河身边停了下来,车上是两个同样艺术家打扮的年轻人。
都有着中长头发,不羁的笑容,以及神情上的淡淡忧郁。
“嗨,兄弟,你要去哪儿?”
“巴黎,或者同方向都可以。”
副驾驶座上的长发年轻人笑问:“那你会为我们唱歌吗?”
“也许……”
他的头甩了一下。“上车吧。”
赵山河一上车就闻到了浓郁的颜料味道,后座上不少地方还沾着颜料。
后尾箱上面的后隔板被拆掉,露出了几个木制框架,框架之间还用泡沫隔开。
赵山河装作很有兴趣地问道:“你们是画家,到海边写生吗?”
副驾驶座上的年轻人笑道:“教授布置的功课,以诺曼底为主题的写生。”
“一场几十万人死亡的烟花秀?”
“哈哈……”他回头看了赵山河一眼,将注意力放在了吉他袋上。“我都后悔学了油画,在油画与音乐之间,音乐的变现能力更强。”
开车的年轻人也回头看了赵山河一眼,用有些别扭的英语说道:“我叫朗佐,他是霍恩。”
赵山河已经看了出来,朗佐是法国人,霍恩的口音有些低地口音,应该是荷兰或者丹麦人。
“我叫查理,来自美国,准备去巴黎赚点路费。”
他们两人都点了点头,霍恩笑道:“巴黎是对艺术家最慷慨的城市,可是门槛却不低。如果没有属于自己的特别技巧和风格,很难赚到钱。”
赵山河问道:“你们是在巴黎上学?巴黎哪里最适合短期居住?”
“那地方太多了,各种青年旅馆很多。艺术家聚堆的地方也很多,可是外人很难融入进去。”
一路聊天,在赵山河有心的打听下,霍恩与朗佐也说了不少关于巴黎的情报。
巴黎是个很开放的城市,对艺术家来说,更是如此。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