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山河拥有这么多的优势技术,任何人都想拉拢。
但关键的问题又说回来了,如果有人三瓜两枣就想换取他的技术,谁来保护他?
魏德巍笑了笑,他是一个外交官,政客,当然不会做出任何承诺。
他甚至都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赵山河是在被动接招,这一切不是他愿意发生的。
但是拉比茨的心里有些恼火,他自认态度还算诚恳,而且作为中间人,他也不偏不倚。
但是赵山河不仅没有给他面子,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态度,更油盐不进。
他太自傲了,也许,他真的该受到一些教训。
回到了别墅里,大餐厅里已经用木制的屏风隔断出来了一个大包厢。
最大的餐桌已经布置一新,能够容纳二十多人的大圆桌,摆满了各种丰盛的佳肴。
在一楼的小餐厅,赵母她们坐了一桌,没有人愿意跟赵山河一起去陪客人吃饭。
这场晚宴的气氛很平静,技术人员们想要谈技术,可是赵山河不愿意谈。
他想谈港府对本土企业的保护,可是魏德巍现在也做不出任何承诺。
甚至,他还想找一些证据,只要找到赵山河违法的证据,他就能将赵山河关押起来。
那个时候,赵山河就是待宰羔羊。
不仅仅是魏德巍,相比魏德巍,有更多的人希望赵山河能任由他们宰割。
车队从赵家离开,坐进了车里,魏德巍才长出了一口气。“拉比茨,你对埃文赵的评估应该更加完善了吧?”
拉比茨也长出了一口气,靠在了椅背上说道:“他根本不像一个年轻人,就像一个老狐狸,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魏德巍笑了起来,但赞同地说道:“是的,他不像一个运动员,也不像一个单纯的发明家,而更像一个隐藏在幕后的金融家。我很惊讶,他这样的性格,是如何发明创造了这么多的新技术,难道真的是天才吗!”
拉比茨摇了摇头叹道:“任何天才都是牺牲了一部分性格优势,然后在另一方面具有了优势,不可能有全才的出现。
埃文赵给我的感觉很不好,虽然他很英俊,很阳光,可是,在他的笑容背后,我能感受到彻骨的冰冷。
这样一个矛盾体的融合,让我对他的危险程度又提升了一个等级。我们作为香江的管理人,这件事掺和的已经够深了。”
“你也有退缩的意思了?”魏德巍笑了笑,“我一开始就认为政府作为职能管理部门,不该在商业上涉入太深。今天这次拜访,更坚定了我的态度。你回去以后联络鲍尔温他们,让他们在香江老实一旦,商业行为,要用商业手段来解决。”
“我明白。”
中环的一家著名连锁酒店里,鲍尔温带着一个随从,还有两个合作伙伴刚从一个豪华套间里出来,面色阴郁。
进了电梯,他才怒火冲天跟随从说道:“我们的机构永远只会勾心斗角,相互拆台,看看人家东瀛的企业联盟,永远都是一条心。在针对赵山河的计划上,如果他们继续这样各自为政,最后只会便宜那些东瀛企业。”
他左侧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笑道:“不正是因为如今这种状态,所以才有你合纵联合的机会吗?机遇总是对等的。”
鲍尔温望了一眼一语不发的随从,挤出了一丝笑容,望向了中年。“韦恩,我也只是抱怨一下,相比东瀛企业的团结,我们的企业门户之见太深了,根本不利于这种大规模的商业吞并。”
韦恩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寻找到一个平衡点,让所有人的利益能够被结合在一起。还要不要去飞利浦公司?”
鲍尔温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天晚上不去了,我想去拜